利富,便宜這傢伙了。
由於他人都已經死了,再加上基於維護警方顏面的考慮,警視廳沒有公佈他也是涉案成員,反而還稱他是在抓捕過程中犧牲的,是因公殉職。
所以這傢伙死了也有好處。
至少是把身後名給保住了。
或許是出於對青山秀信所受委屈的彌補,他居然破天荒被允許跟淺井綾一起參加記者會進行了簡短髮言。
“四個月前,由於被埋伏,武田一郎從我手裡跑掉,從那時候起我就發誓一定要把他抓捕歸案!在警視廳和搜查本部各位領導的精心策劃與佈置下,今晚我總算是得以實現了對自己承諾,洗刷了他帶給我的屈辱!”
記者會結束之後,警視總監仁平國雄叫住青山秀信,宛如拉家常一般和氣的說道:“佐藤利富陷害你的事不能公之於眾,有沒有覺得委屈。”
“報告總監!沒有!”青山秀信毫不猶豫的回答,又補充道:“我能理解您的苦心,一切都是為了維護警察廳的顏面,我也是警察廳的一員!”
“很好!”仁平國雄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口說了句:“希望等你回到警視廳後,還能夠再接再厲。”
“嗨!”青山秀信九十度鞠躬。
仁平國雄又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淺井雄彥,笑笑說道:“淺井警部近期屢立新功,這樣的人才,也讓她來警視廳刑事部服務更多的國民吧。”
“嗨!”淺井綾激動不已,沒有任何一個警察不想進入警視廳刑事部。
而淺井雄彥自然更不會有意見。
他一開始把女兒安排在眼皮底下只是因為對方剛從警不放心,但現在淺井綾已經有足夠的經驗了,是時候讓她離開自己到警視廳去歷練歷練。
而且有青山秀信在,以他和綾的交情,淺井雄彥也不擔心自己女兒在警視廳有什麼危險,或者吃什麼虧。
但他不知道的是,當沒有危險的時候,那青山秀信就是最大的危險。
“田中君。”青山秀信準備開車回家時看見了田中紀文,當即叫住他。
田中紀文其實早就已經看見青山秀信了,就是想快點躲開,但既然被發現了,他只能停下腳步,轉身畢恭畢敬的鞠躬行禮,“嗨!警部大人。”
“呵呵,我前兩天不是已經說過了嗎,拜田中君你所賜,我已經不是警部了。”青山秀信似笑非笑的道。
準確的說他原本警銜是警部補。
不過手下人一般直接叫他警部。
田中紀文很尬尷,但這次卻不敢像上次一樣發火,因為他已經知道今晚發生了什麼,剛剛更是親眼所見青山秀信和仁平國雄說話,對方這次真的可能要官復原職,重回警視廳了。
一想到這,他就感覺呼吸困難。
張了張嘴想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青山秀信又說道:“田中君離開我後工作很勤勞嘛,那麼晚才走。”
在記憶裡,因為以前有著原主的照顧,這傢伙在工作時向來愛摸魚。
“是因為審訊一個犯人。”田中紀文回答道,緊接著臉上又略帶討好的擠出一個笑容,“恭喜大人您即將回到警視廳,這可真是個好訊息啊。”
“哈,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青山秀信哈哈一笑道。
田中紀文臉色青白交加,一雙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最終只能是深深彎腰鞠了一躬,“警部大人,請饒恕我的無禮,我錯了,再也不敢了!”
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畢竟他做夢也沒想到青山秀信真還會回來啊!
“上次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你妻子漂亮嗎?”青山秀信不忘初心。
田中紀文滿頭大汗,絕望的抬起頭來,嘴唇顫抖,“警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