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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大人請安,敢問大人,花色何罪之有?”

縣令年歲不大,四旬左右,身子富態,坐在明鏡高懸的牌匾下臉色不虞,喝了聲:“大膽!刁婦!公堂之上豈是你放肆的地方!還不快快跪下!”

說著就有衙役拿著責仗上前。花色也不與他們硬碰,老實的跪下膝蓋道:“民婦還是不明所犯何罪,還請大人告知。”

縣令老爺不再說話,旁邊的師爺此時開腔道:“花氏!有人狀告你謀財害命,你還不從實招來。”

果然不出所料!花色此時也不知該有什麼心情了,雖說猜對了,但是心情實在說不上好。輿論是由花色一事引起,在這個主要關頭,縣令為了名節肯定是要拿花色開刀。能讓縣令翻身的只有讓花色由受害人變成害人的那方。

如此一來,也只有謀財害命才是大事。

花色在心裡嘆氣,筆直的跪在堂上道:“敢問大人,狀告民婦之人是誰?民婦在何時做的案?地點又是在哪裡?可有憑證?”花色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叫縣令臉上一陣難看。

堂下聚在一起看熱鬧的民眾皆是指指點點,好聲、壞聲不一。

縣令蹙眉道:“來人!傳趙氏上堂!”

趙氏?花色眉頭微蹙,等著人上堂,不一會,一名少婦上堂。少婦年約三十左右,身子豐腴。上前先是瑟瑟發抖,不安的跪在花色不遠的地上。

縣令驚堂木一拍,趙氏便哆嗦這哭喊起來:“大人,冤枉啊!”

哭喊的婦人花色認識,與那在牢裡坐著的趙氏是妯娌,趙家兄弟年齡差的較大,這妯娌二人也是年歲差了一輪。花色被這小趙氏一嗓子喊的頭疼,抬手揉了揉額角不做聲。

縣令道:“堂下之人,你狀告的可是你旁邊的女子?”

小趙氏淚眼婆娑的瞥一眼花色朗聲道:“是的,大人,正是這毒婦。”

縣令面上一陣得色,而後喝道:“堂下花氏,還不認罪!”

花色不緊不慢道:“大人,民婦人在這裡,也沒有逃跑的打算。大人可能聽了指控之人的陳詞再讓花色服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最後一句話是鎮上的人喜歡說的葷話,花色說完,堂下皆是捂嘴偷笑的人。

縣令也是知道的,當下沉著臉喝道:“大膽!”

左右的衙役見狀便上前壓住花色。花色也不掙扎,道:“大人,還是聽聽趙氏的陳詞吧。”

縣令被搶了話,臉色又是沉了幾分,對小趙氏說話也帶了一些火氣道:“堂下趙氏,還不快將來龍去脈說清楚!”

小趙氏戰戰兢兢地開口道:“民婦……民婦趙氏,夫家趙大勇。昨日我去孃家幫忙,回來便看見這毒婦出我家大門,回去……回去後,就看見我男人躺在地上,地上一灘血……血……屋裡亂糟糟一片,貴重首飾也沒了!那是我孃家給我陪嫁!大人!您要為我做主啊!”

縣令點頭,對著花色喝道:“花氏!你入室偷盜,又將人打傷!老天有眼,被趙氏看見,你可有不服?”

不服?不服多了!花色清清嗓子道:“不服!”

堂下一陣譁然!縣令也是面露慍色,對左右道:“來人!先打二十大板!”左右本就壓著花色,這下更是用了力氣將花色按到地上,旁邊又有兩人拿著板子上前……

花色一驚,而後掙扎道:“大人!民婦不服!敢問大人,這二十板子有什麼由頭?”

縣令冷哼一聲道:“打的就是你這毒婦!”

花色結結實實捱了一下,雖然疼,也沒有喊叫。第二下還沒下來的時候就聽見後面一聲威風凜凜的喝聲:“住手!”

喊話的是蘇卿,花色自然清楚他的聲音,忍不住在心裡腹誹一句:早幹嗎去了?

接著花色回過頭就看見兩邊看熱鬧的人分開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