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秋也是嚇了一跳,臉上有些惱意道:“你這般倒讓我以後不敢來了。”
花色一笑。也是有些惱意,瞪一眼子環道:“這寒冬臘月的,你也不知道消停。”
子環有些委屈道:“今日是姑娘生辰,我便想著過來這裡熱鬧熱鬧。姐姐是自己要來的,與我無關。”
花色好笑道:“只是生辰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若是凍著可怎麼是好?”花色也是有些後怕,想了想又是瞪一眼子環,子環知道花色真的惱了,這才裝可憐求饒。花色拿她沒轍。趕緊讓春久與香悅取來暖壺,又是添了一些煤炭,好叫屋裡更暖和一些。
花色今日也沒有做打扮。確實也是害喜的厲害,陪著二人坐了一會便吐了兩次。讓二人看著也是一陣心緊。
紅秋見花色這般,一陣僥倖道:“好在我沒有像你那般,若是這樣,還不知道會如何……”
花色知道她說的是隱瞞宴仕這件事情。想了想還是問道:“你與他如何?是要讓他吃些苦頭,但也不能做的太過了。夫妻不睦便宜的總是旁人。”
紅秋眼神一黯,也沒有回話。
子環怒氣衝衝道:“那女人也不知道給宴仕灌了什麼**湯,若不是姐姐不見宴仕,只怕那女人都要住進晏家了。”
花色哦一聲。倒是想起來因著懷孕一事忘了與紅秋說那女子了。於是將雲憐那人的事情說了一番。二人聽了之後,紅秋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倒是子環氣的不行。恨不得現在就生吞活剝了那女人。
子環罵過後,見紅秋反應有些奇怪便問她:“你怎的一點也不生氣?”
紅秋笑笑:“我有什麼好生氣的?不過是常見的把戲罷了。我攔了一個能攔住兩個?三個?左右不過是宴仕的態度罷了。”
紅秋這般說話確實有些自暴自棄的態度了。花色與子環二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她。三人沉默了一會。紅秋轉了話題道:“近日也不知道垂柳如何。”
花色嘆氣,道:“如今她被白家人接了回去,我投了七次拜帖也沒有回應。實在是不知道垂柳如何……”
子環與紅秋也是一樣,姐妹二人也是投了幾次拜帖,均是被攔了下來。確實不知道如今垂柳如何了。
三人正說著話,秋木析牽著天熙進來。小傢伙今天穿的跟個肉球似的,見到三人恭恭敬敬的行禮一一喚過去。三人見他這般都是喜歡的不行,臉上終於綻了笑容。
秋木析方才在門口聽到三人說話,回她們道:“垂柳無事,白家人對她護的厲害,白疏謹的訊息一點沒有傳到她的耳朵裡。”
三人這才一陣放鬆。如今這四人,三個都是懷了身子的,倒也是一樁緣分。垂柳性子率真,紅秋與子環二人也是喜歡她。因此聽說了白疏謹的事都是有些擔憂的。
好在白家反應的快。竟是沒有留一點風聲便將垂柳保護起來了。也是,這是白疏謹唯一的血脈,若是白疏謹在戰場上真有了意外,白家一脈的繼承人只能靠著垂柳肚子裡不知是男是女的孩子了。
花色在知道白疏謹一事的時候,最擔憂的便是垂柳。如今見她無事,心也放寬了許多。
眾人又是說了一些話,秋木析便將紅秋叫了出去。二人在外面說了一會話,便進了屋子。花色頗有些不贊同的看向秋木析,紅秋如今哪裡受得住凍?秋木析見花色這般只是一笑,隨後在這屋子裡說起正事來。
在場的沒有外人。秋木析道:“宴仕與我在朝堂之上有些嫌隙,我如今是秋家人,宴仕與我這般不睦倒是好事。只怕日後紅秋不能時常過來了。”
花色與子環二人都是臉色一變。如今紅秋與宴仕的事情尚未處理好,若是留紅秋一人孤立無援,實在是讓人不忍。
紅秋嘆一口氣,道:“世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