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言的下頜,“不是故意的,但是白小姐毀屍滅跡的手法倒是很乾脆嘛。”
白婉言眼裡含著淚,憤恨地盯著溫棠。
“你什麼都知道。”
溫棠哼笑一聲。
“你到底想做什麼?”白婉言被溫棠挑起的下巴也在顫抖。
“嘖。白小姐,一步錯,步步錯,誰叫你要踏出這第一步,來害溫棠呢?”
溫棠的話有些奇怪,明明提的是自己,卻用的溫棠這個名字來代替,彷彿在說另一個人。
白婉言喘著粗氣,眼淚佈滿了整張臉。
淚水滑落到溫棠的指尖,溫棠移開了手,抽了一張紙,懶洋洋地擦拭著。
她俯視著地上的白婉言,聲音冷冽,如同刺骨的寒冬。
“白小姐,屬於你的地獄……來了。”
……
洗手間內。
溫棠已經離開了許久,只留下跪坐在地板上不停啜泣的白婉言。
地板冰冷的溫度一路涼到了白婉言的心裡。
她覺得現在自己已經身處地獄了。
世界在一瞬間崩塌,沉沉地將她壓垮。
白婉言死死地盯著溫棠丟在垃圾桶裡的廢紙。
不行,不能讓溫棠得逞。
她的眼裡的恨意濃郁的快要溢位。
就算要死也得拉著溫棠一起死!
白婉言從包裡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顧行的電話。
“喂。”那邊成熟男人的聲音傳來。
“顧行,我要你幫我殺了溫棠。”白婉言帶著極致怨恨的聲音傳入顧行的耳裡。
顧行蹙了蹙眉,“這我恐怕做不到。”
“你不是要畫嗎?只要你殺了她,想要多少有多少。”
顧行愣了一下。
半晌
他發出了一聲沉悶的笑。
“那我盡力。”
顧行結束通話了電話,看向牆上掛著的畫。
這是一幅詭異到極點的畫。
畫中一個穿著黑裙的女人坐在桌子前,雙手合十,面容沉靜。
在她的周圍是熊熊烈火,火舌吞噬著她的黑髮,把她的面板燒的焦黑,血液從焦黑的面板下流出。
窗外的上弦月被火焰染得通紅。
可是女人什麼反應都沒有。
瘋狂得像一場獻祭。
:()惡毒女配今天也在作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