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紀辭年動作謹慎地把好兄弟放到溫朗的手裡,這才淡淡地搖了搖頭,“找到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溫棠沒有參與兩人之間的談話,只涼涼地看著一旁的周子陽。
周子陽恍若未覺,笑著與溫棠對視,問她:“姐姐,怎麼了?”
溫棠移開了視線,沒再盯著周子陽,也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對溫朗說了句:“行了,趕緊帶著它走。”
溫朗也急著把好兄弟帶回去救治,趕緊抱著它上了紀辭年的車。
紀辭年把車開到了市裡的寵物醫院。
車一停,溫朗就急迫地帶著好兄弟進了寵物醫院。
周子陽卻沒有跟上,他停在外面,向溫棠解釋:“姐姐,現在太晚了,我得回家了,不然一會我媽媽又得說我。”
溫棠淡淡地點了點頭。
周子陽笑了笑,轉身離開。
溫棠並沒有急著進醫院,而是一直在原處盯著周子陽的背影。
紀辭年皺了皺眉,對溫棠說:“進去吧。”
溫棠這才移回了視線,跟著紀辭年進了寵物醫院。
寵物醫院內,溫朗拿了張毯子圍在好兄弟身上。
看到周子陽離開,好兄弟這才開始朝著外面吠叫起來。
醫院裡還有其他的寵物,聽到好兄弟的叫聲,也此起彼伏地跟著叫了起來。
紀辭年和溫朗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好兄弟安撫下來。
醫院先給好兄弟拍了片子。
,!
等他們那邊忙完,溫棠卻不見了蹤影。
……
冷溼的空氣貼在身上。
溫棠嘴裡含了一顆糖,站在寵物醫院背後的黑暗角落裡,嘴裡的糖不斷地融化,順著咽喉流進食道里。
許久。
一個人影出現在黑暗裡,不斷地向溫棠靠近。
溫棠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移回了視線。
嘴裡的糖‘咔嚓’一聲被咬碎,吞嚥進胃裡。
黑暗裡的人走近了,寵物醫院的燈光從窗戶裡透出,照在他的臉上。
是周子陽。
他羞澀的對溫棠笑了笑,“姐姐。”
溫棠半闔下眼眸,濃密的睫毛掩去了眼中情緒。幾秒後,她發出了一聲短暫的輕笑。
聽到溫棠的笑聲,周子陽嘴角的弧度揚得更大,正想要上前幾步。
一直待在陰影裡的溫棠卻突然有了動作,一個抬腿踹了過去。
高跟鞋鋒利的跟部踹到周子陽的腹部。
周子陽躲避不及,順著力度狠狠地砸到牆上,從喉中發出一聲悶哼。
一隻冰冷的手隨之而來,死死地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氣管壓縮變形,只留下一個狹窄的孔道讓空氣流通。
溫棠幽深的瞳孔凝視著周子陽。
周子陽在疼痛中緩過神來,看向近在咫尺的溫棠,突然開始笑了起來。
不是故作羞澀的、乖巧的笑,而是陰森暢快的笑。
他咧著嘴,問溫棠:“姐姐,你這是做什麼?”
“你又做了什麼?”溫棠表情漠然地開口。
她在說狗和花盆的事。
“啊,那只是個小小的玩笑,姐姐別擔心。”周子陽像是在說什麼不足掛齒的小事。
溫棠眼神冷了幾分,“我以為你能有點自知之明。”
“哈哈哈……自知之明?”周子陽眨了眨眼,“姐姐,我們是一類人,這就是我的自知之明。”
“你那天晚上看到了我不是嗎?”
周子陽說的是溫棠和秦瓷雅在安樂巷的那天夜晚。
他本來只是去找點樂子,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