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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if線七

是那個律師。

溫棠的動作頓住,她直起了身,手中的蠟燭離地上的男人越來越遠,男人看著逐漸遠去的蠟燭,聲音漸漸放低,身體驟然放鬆,但過於明顯的動作讓溫棠的視線又回到他的身上,他快速地閉上了嘴。

溫棠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轉身離開,走進了另一個房間。

紀辭年所在的房間同樣處於一片黑暗之中,溫棠的到來帶來了光亮。

紀辭年一夜沒睡,注意力全在屋外的溫棠身上,她在弄出一陣響動後又安靜了下來,長時間的安靜讓紀辭年意識到她可能在睡覺,那應該是夜晚了。

她的存在讓這裡的時間又開始流動起來。

但她似乎並沒有睡好,從砸東西的聲音到外面男人的哭求聲,一切都在彰顯著她的不悅。

那男人哭得太過慘烈,包括後面的話實在不堪入耳他下意識地叫了她。

但他並不確定她會不會搭理她。

可她還是過來了。

但紀辭年卻並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出聲是一個莽撞的舉動,聲帶先於大腦,等他反應過來,她已經走進了屋。

她靠著手術檯,也不惱紀辭年的沉默,安靜地看著手裡的燭火。

橘黃的火焰在她的眼中跳躍,如同透過眼睛窺見軀體深處燃燒的靈魂。

紀辭年的視線掃過溫棠的手臂,看到上面包紮的紗布,不著痕跡地鬆了一口氣。

許久,溫棠終於出聲,喚回了他的思緒。

“有什麼事?”

還是那清冷的聲音,冷冽得將眼中的火焰凍結。

紀辭年愣了幾秒,才緩緩開口,“你的頭還痛嗎?”

溫棠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移開落在燭火上的視線,抬眸掃了他一眼,不輕不重地回了一句:“你管太多。”

這讓紀辭年以為又得罪了她,於是他下意識地開口:“抱歉。”

溫棠的視線終於落在紀辭年的身上,盯了他許久,又移開了目光。

空氣再次安靜了下來。

但溫棠似乎並沒有離開的意圖,仍然待在原地,既不和紀辭年說話,也不看他,只是安靜沉默地靠著。

“你沒睡好嗎?”紀辭年的聲音打破了寂靜,他試圖與溫棠搭話。

溫棠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紀辭年倒也並不認為溫棠會回答他,沉默了幾秒後,他試圖換句話。在這時候,他聽到了溫棠的回應。

“嗯。”淡淡的一聲,從鼻腔發出,有些沉悶。

紀辭年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溫棠會回答他,他抿了一下嘴唇,“睡不著嗎?”

“嗯。”溫棠又應了一聲,卻並不多說。

“你要多休息一下。”紀辭年頓了幾秒,按了一下手指,垂下了眼眸。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鐵鏈的響動聲,男人發出了一聲痛哼,但很快又害怕地降低了音量。

紀辭年看向門的位置,問了一句:“你認識他嗎?”

從剛剛那男人的話裡,他猜到那個男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但她何必這樣費力去對付這樣一個人,又不將他直接殺死?

她似乎別有目的。

溫棠沒再回話,淡淡地瞥了一眼紀辭年。

紀辭年看著溫棠的表情,試探著再次開口:“你會殺了他嗎?”

這次溫棠終於有了反應,她抬眸看著紀辭年,反問紀辭年:“你覺得呢?”

紀辭年的聲音哽了一下,他乾澀地說:“這是犯法的。”

溫棠聽到這句話,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一聲,深黑的眼眸看向紀辭年,諷刺地開口:“不愧是個律師,這種時候都不忘自己的身份,怎麼,你要審判我嗎?”

紀辭年幾乎是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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