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
溫棠收斂了思緒,淡淡地寒暄了一句:“蘇醫生,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你。”
“我也是第一次來這裡。”蘇澤解釋了一句,想起剛剛溫棠的面色,心裡有了些憂慮,“我看剛剛紀夫人好像不太舒服的樣子。”
溫棠搖了搖頭,“我沒有關係。”
“上一次我才叮囑了紀夫人要記得再來複查,結果從那以後你就沒再來過了。”
“抱歉。”
“紀夫人不用跟我道歉,畢竟身體是你自己的。”蘇澤嘆息一聲。
“我已經好了,所以也不想再麻煩蘇醫生。”溫棠垂下眼眸,又解釋了一句。
“其實我一直在擔心那次檢查是不是有什麼失誤,畢竟紀夫人這樣實在是讓人……驚訝。”蘇澤想到溫棠的檢查結果,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不過紀夫人現在的狀態確實比前兩年好太多了。”蘇澤仔細觀察了一下溫棠,又感嘆了一句:“但確實紀夫人從一開始就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剛剛陳清如的話還在腦子裡迴盪,現在的一切對於溫棠而言都變得可疑起來,聽到蘇澤的話,她幾乎是下意識就接了一句。
蘇澤笑著解釋:“一般來說,很少有病人能在這種情況下把所有的事情記得那樣清楚並且還有條理,你甚至連那些噩夢開始的時間都記得很清楚。”
溫棠注視著蘇澤。
她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就在提噩夢。
倒底是什麼噩夢?
“是關於……我丈夫的嗎?”溫棠頓了幾秒,語氣裡有幾分不易察覺的試探。
“紀夫人,我現在才知道你已婚呢。”蘇澤的語氣有些淡淡的指責意味,他也沒想到溫棠給他的資訊都不是完全真實的。
“我並不知道紀先生是否對你的病有影響……”蘇澤想到關於紀辭年和溫棠的傳聞,有些頭疼,“但你從來沒有跟我提起過紀先生。”
溫棠放在身側的手虛無地握了一下。
不是因為紀辭年?
那又是因為什麼?
“我給你說的噩夢是什麼?”溫棠心裡爬上了強烈的不安。
蘇澤有些疑惑溫棠為什麼會問起這個問題,但他還是開口解釋:“紀夫人告訴我,你從有一天起就一直在做一個噩夢,你說……你夢到你的家人死在了你的面前。”
蘇澤還曾勸說過溫棠,夢就是夢,是不會成真的。
但那時候溫棠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緒,聽到他的話,轉過頭來以一種難以看懂的表情看著他,然後又沉默地移開了視線,盯著桌上的水果刀。
他聽到她說。
“或許是真的呢?”
:()惡毒女配今天也在作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