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開後,她臉上的弧度高高揚起,胸腔震動發出了沉悶的笑聲。
大三就開始這麼做了?
那時候甚至連紀辭年和白婉言都還不認識。
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天上的雲層黑壓壓地壓了下來,冷風把掉落的樹葉捲到高空,幾隻黑色的鳥從雲層下飛過。
溫棠站在川流不息的街道前,瞳孔幽深。
你可真是給我留了個好大的驚喜。
……
溫棠到家時,雨開始下了起來。
她撐著一把黑傘,關上了別墅的門,神色間有些不經意的慵懶。
李叔看到溫棠到家,不動聲色地躲開了些。
溫棠淡淡看了他一眼。
林姨遞了杯薑茶過來,“少夫人,暖暖身子。”
溫棠笑著接過,道了聲謝。
紀辭年還沒有回家,估計是公司裡還有事忙。
溫棠端著薑茶上樓,再一次開啟了那間豪華的畫室。
她並沒有急著翻找,而是靠在桌子上,雙腿交疊,懶洋洋地喝了一口溫茶。
畫室收拾得乾乾淨淨,沒有留下任何一絲痕跡。
溫棠放下薑茶,指尖扣在桌面上。
在哪呢?
溫棠的視線一一掃視過畫架、裝有畫筆顏料的櫃子,最終落在了一個黑色箱子上。
她抬腳走了過去,開啟了箱子。
箱子裡安靜地躺著一個相機。
溫棠嘴角勾起一絲笑來,纖細白皙的手伸進箱子,拿起了相機。
塵封許久的相機被重新開啟。
相機裡面存放了幾十個影片,開啟影片,就看到那些曾被命名為‘白婉言的作品’的畫在這間畫室裡一一完成。
,!
原主並沒有露臉。
溫棠隨意地瀏覽了幾個影片,就又把相機又放下。
天色已經黑了,滂沱大雨噼裡啪啦地打在窗戶玻璃上。
手機鈴聲響起,溫棠拿起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上的名字後,本來隨意的態度一下子變得端正起來。
“喂,媽媽。”溫棠接起電話。
“棠棠,朗朗不見了!”陳清如的聲音帶著幾分驚恐。
溫棠立刻站直了身,問道:“怎麼回事?”
“他從今天早上出去以後就一直沒回來,本來我們以為他只是出去玩了,可是到現在他都沒有接過電話,我和你爸在他常去的地方都找了,還是沒找到人。棠棠,怎麼辦,我心裡總覺得慌……”陳清如聲音急迫,快速地說著。
溫棠眉頭緊皺,一邊聽陳清如說,一邊開啟了手機裡的一個軟體,看到地圖上仍在市區裡的紅點,她鬆了口氣。
“媽媽,沒事,你先彆著急,溫朗估計就是玩忘了沒接到電話,我現在去找他,你冷靜一點好嗎?”溫棠聲音溫柔地安慰著陳清如。
“好,好……”
溫棠又安慰了幾句,這才拿起傘走出了別墅。
紀辭年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冒著大雨要出門的溫棠,他拉住了她的手。
“棠棠,你去哪?”
溫棠步伐有些急,快速地對紀辭年說了句:“我去找溫朗。”
紀辭年皺起了眉,又開啟了車門,對她說:“我和你一起去。”
溫棠點了點頭,上了車。
紀辭年坐上主駕駛,側頭問溫棠:“你知不知道他可能都會去哪?”
溫棠頓了頓,把手機遞給了紀辭年。
紀辭年看著上面的定位,愣了幾秒。
半晌,他沉默地啟動了車,朝著定位的方向開去。
:()惡毒女配今天也在作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