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令人令已均悅心爽目,瓜子臉女婢滿面春風道:“你若要玩,最好玩的地方應是海灘上,那裡可以看大海,看海島,說不定還可以拾到美麗的貝殼!”
瓜子臉女婢建議雖然迷人,而且描繪更動聽,但鄴昊卻無動於衷,對於海灘,大海和海鳥,他簡直熟悉的得叫聲就可說出是什麼海島,長的什麼樣兒,海與海灘就更不用說了,說不定鄴昊踩過的海灘可以把大海整個兒圍上一圈。鄴昊怕令二女失望,勸道:“去海邊較遠,就在這附近,對了,我們去村裡的小街上逛逛如何?那定是新鮮的地方!”
鄴昊想法和習慣動作在二女想來覺得特別近於古怪,簡直不可理喻,哪有小街有海灘好玩,但這是鄴昊的要求,二女只有惟命是從,怕稍稍不留神,就會惹他生氣,他生氣若要走,一走就會惹怒老爺,惹怒老爺就不好受。二女只有裝著爽快高興答應。
在兩個活潑可愛的同齡姑娘陪同下逛街旅遊,那是多麼愜意的事,也是多麼充滿濃情浪漫的事,而鄴昊正是這位幸福的人,此時他亦正確的享受這份幸福,三個同齡人無話不說,有話就更不保留,一路打打鬧鬧,你追我趕,閒逛在漁村小街上,鄴昊畢竟只有十五六歲,憂愁如漸雲逝過,相思如積木沉浮,想時就想,不想則不想。
鄴昊一邊和二女說笑,一邊看著街上兩側的米油鹽醬醋各式各要的雜貨日用小店鋪,到處掛著的疏薄魚網理添溫情和鮮鹹的海味。現在鄴昊已明白這有同樣大小洞隙的魚網是用來捕魚,他那用樹枝叉魚與之比起來太原始了,在看到新鮮或更先進的東西,反而激發了鄴昊對過去生活的懷念,對遠在孤島上親人的思念之情,而且這種思念越來越浸蝕著他的靈魂。
三人正走著,突然看到一群人迎面而來,而且氣字不凡,仔細一看,正是錦衣老闆和幾位隨從。但奇怪的是走在中間被人簇擁著的是一位姑娘,年紀與鄴昊不相上下。
但氣派多了,衣著不但華麗,而且頸上有胸墜,連腳踝似乎也套著響鈴當一般,走起來“叮叮噹噹”的響,那少女顧盼神飛,肆無忌憚,眉宇間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全身散發出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而且一塵不染,似乎剛從花叢綠茵中走出來的花仙或草伊人一般。
在少女旁邊跟隨的人鄴昊倒是剛見過不久,正是玉鳴山莊的少莊主鳴泗濱和一干隨從。這一路人馬一踏上小街,悠閒的小街立時變得擁擠和忙碌了起來,而且熱鬧了一大截。鄴昊對玉鳴山莊有芥蒂,心懷惡感,而且對鳴泗濱亦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距離。
錦衣老闆一見二女和鄴昊,立即拔身率先迎了過來,鄴昊亦迎了上去,錦衣老闆笑呵呵道:“金龍公子,老夫料不到你這麼快就醒來,果然是酒中不可多得的良才!”
鄴昊忙客套多謝,錦衣老闆又轉頭對二女婢肅容道:“柳兒、煙兒,金龍公子剛酒醒,你們就帶他出來亂逛,出了事誰負責呢?”。
二女立即惶恐低頭不語。
鄴昊忙向錦衣老闆做了一番解釋,這時陌生少女和玉鳴山在少莊主眾人亦擁上前來,那少女顯是來者不善,面有怒色,而且似有挑釁之意,冷聲冷語道:“半醉爺爺,這就是你說的那個金龍海子?金龍……海子……名字倒很厲害的嘛!”
這時鳴泗濱冷笑道:“金龍海子,想不到我們又會見面,這次想必不會拒絕在下一番盛情了吧?”
鄴昊眉宇輕輕一皺,不理那少女和鳴泗濱,只向錦衣老闆望去。錦衣老闆見雙方一見面就有擦火的味道,忙回場向那少女道:“少閣主,這位就是老夫提過的金龍海子金龍公子。對了鳴少莊主,你說第二次與金龍海子碰見,那你們……”
他意思想鳴泗濱說個明白。
鳴泗濱能作少莊主獨自領軍下海,當是聰明敏捷,立即哈哈談笑道:“正如老爺子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