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昊仇恨嫉忌無比,又怎肯讓他活著,鄴昊的活著就是他的痛苦,鳴泗濱爆叫著向鄴昊撲了過來,可惜現在他手中沒有劍。如天爪之貓一般,但依舊兇狠,鳴泗濱妄圖糾纏螂吳,於是盡展輕功,拳打腳踢,鎖住鄴昊,而沙千里和眾弟子亦紛紛衝上來。
鄴昊知道現在不走,就再沒機會了,雖恨不得一劍讓鳴泗濱頭腦搬家,但他知道來日方長。於是橫掃一劍,鳴泗濱當然怕死,慌忙而避,鄴昊乘機一掠而起,遠遁而去。
鳴泗濱吼叫道:“大家追,現在他受了傷,跑不快,也跑不多遠,誰捉住這小雜種,將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他們本就有捉拿鄴昊的職責,於是紛紛湧上,緊緊跟在鄴昊的後面。
鄴昊不知掠過多少路程,依舊能看見後面的追兵,心中暗歎現在的自己居然連小卒也甩不掉了。
看這趨勢,得先找一個安身之地先避一避,養一養傷,方能再走,而這些可惡的追兵一時又擺脫不了,鄴昊不由暗暗叫苦。
這時,忽從對面傳來得得的馬蹄之音,郵吳抬頭一看,心中不由一怔。迎面而來的正是從普陀山踏上歸途的武當眾弟子,清風道長眼銳,一下就看到了受傷而去的鄴昊,催馬上前,向鄴昊問道:“金龍公子何以會這樣,需要貧道幫助嗎?”
鄴昊怒道:“不必假仁假義,想算計本少爺直接說好了,何必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演給誰看!”
清風道長一怔,臉色一變,旁邊眾弟子亦十分忿然,但鄴昊幫助過他們一次,縱然有謀金龍劍,也不好意思在面上直接翻臉。清風道長呵呵笑道:“金龍公子有恩我武當,岔道和同門又怎會算計公子。不知此話從何而出?”
鄴昊此時只想脫離這是非之地,而且懷疑武當清風道長欲阻止他前行,等待後面追兵前來,郵吳冷哼兩聲,喝道:“廢話少說,本公子要趕路,沒事最好讓開,否則別怪本少爺脾氣大!”
鄴昊說完怒刻而待。清風道長料不到他們之間會有很大的怨仇,詫異於色,眼睛盯著金龍寶劍,不由一亮,復回寧靜,談笑道:“公子既然與我派誤會很深,貧道實不必再撓公子,但看公子傷勢很重,應儘快找得歇息的地方才是!”
說著向一名弟子掃了一下手,把其馬匹讓了出來,清風道長向鄴昊道:“無論公子對本派如何誤會,但公子有恩於貧道及眾弟子,還請公子賞臉給貧道及同門還謝的機會,不要拒絕這匹坐騎!”
鄴昊向清風望了望,並非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暗付難道自己錯怪了他們嗎?但此時也由不得他細想,不再推辭,一躍上了乘騎,向清風道長道:“日後相逢,本少爺還你馬匹,絕不欠你派東西!”
說著催馬而行,轉眼就消逝在大街的另一頭,而恰在這時無鳴山莊和響沙堡眾人急急追了過來,看到武當眾人,又四下環顧,未發現鄴昊。
清風道長和眾弟子立即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清風道長阻住眾人與他們打招呼,玉鳴山莊和響沙堡眾人不得不與武當眾人—一見面,相互客套一番,沙千里方才向清風道長問及金龍公子的下落,清風道長居然搖了搖頭,說道:“貧道不知道!”
沙千里等人無可奈何,只好向前追擊。道長嘆道:“想不到堂堂有名的一莊一堡也會動用如此多人追殺受傷的金龍公子,真是世風日下,正派不正,邪門不邪,怪不得金龍公子會對武當如此戒備!”
卻說鄴昊有快馬相助,很快就甩開了追兵,方才鬆了一口氣,但這只是暫時的。王鳴山莊和響沙堡很快就會求得其他幫派搜尋鄴昊。
鄴昊只有迅速止住傷,方才可以真正逃脫一莊一堡的追捕。鄴昊想到醉花樓;但想到醉花樓是魔嶺組織,若去了更加說不清,何況醉花樓只有澹臺瀅才對他好,其餘的人均是想捉住他的人,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