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告訴祁炎:「本宮其實有些情怯,不太會應付這些。去年和你對招拆招的那些招數,都是從二姐那兒學來的,可又學得不好,東施效顰般,讓你看笑話……」
哪裡是東施效顰?說是「青出於藍」也毫不為過。
祁炎啞然反駁:無論煙火之下的紅裙艷麗,還是花燈廊下的青澀親吻,美艷與清純的極致反差,最是撩人入骨。
紀初桃並不知祁炎心底翻起怎樣的波瀾,還在為祁炎的「生氣遠離」而憂心,微紅著臉頰道:「本宮不會的那些,以後,你來教我。」
祁炎感覺體內壓下去的躁動又有復燃的痕跡,並且愈演愈烈。
流螢扇了扇翅膀,微弱的幽光閃現。
衣料摩挲被褥的窸窣聲,繼而臉頰被大手輕輕撫過,黑暗中,祁炎低啞至極的嗓音傳來,滿是沉甸甸的無奈縱容。
他道:「殿下,別高估了臣的定力。」
紀初桃怔神,如靈光乍現,恍然明白了:祁炎遠離她坐在一旁,並非是在「賭氣」,而是怕控制不住真對她做了什麼。
她不知男子的生理如何,只是看起來,比女子要「辛苦」更多。可祁炎寧願自己難受,也不願傷她絲毫——
儘管他知道情竇初開的少女乾淨如白紙,若執意堅持,她多半也不會拒絕。
紀初桃心中一輕,又說不出地溫暖,脹脹麻麻的,比泡了澡還要輕鬆舒坦。
正想著,祁炎依舊嘶啞的嗓音傳來:「有水麼?冷的。」
夜色中,紀初桃看不清他身子的變化,只當他渴了,便下意識答道:「案几上有涼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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