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淮南節度使高駢甚至奉箋勸進。朱玫高興了,立刻任淮南節度使、檢校太尉、兼侍中高駢為太師、中書令、江淮鹽鐵轉運使、諸道行營兵馬都統。又偽命任淮南右都押衙、和州刺史呂用之為檢校兵部尚書,併兼廣州刺史、嶺南東道節度使。
當然,也有人不接受;定州、太原、宣武、河中拒而不受。
太風光了,在風光的同時,朱玫幹了一件傻事;給他的盟友李昌符的官職太小了。
朱玫自兼侍中、左、右神策十軍使,還是諸道鹽鐵、轉運等使,但他只給了李昌符檢校太尉、太師的虛名,實際的好處幾乎一樣沒有。
辛辛苦苦的同謀李昌符惱羞成怒,憑什麼好處都是你的,李昌符拒絕接受這些任命,隨後帶兵離開京師回到了鳳翔。緊跟著,李昌符向鳳州城內朝廷的守軍射出表書,表示聽從朝廷號令。
朱玫讓襄王李熅監國讓皇帝和朝臣極度憤怒,但這種憤怒現在沒辦法釋放。當得知李昌符和朱玫這個決裂的好訊息,皇帝立刻下詔給李昌符加了一個檢校司徒。
李昌符的軍隊就這樣撤了回去,但誰也沒想到,李昌符的撤兵卻刺激了孤家寡人的王行瑜。五月二十日,王行瑜計程車兵攻上了鳳州的城頭。王行瑜越殺越勇,無奈的感義軍節度使楊晟無奈的撤出鳳州,跑到了興州。
越來越亂,就在這種混亂中,新任觀軍容使楊復恭也沒閒著。
政治的鬥爭從來都是排除異己為重點,就在這關鍵時刻。楊復恭派人來上表皇帝,請下詔王建為利州刺史,晉暉為集州刺史,李師泰為忠州刺史。
楊復恭沒敢動張造,因為張造已經被某些人改變了,他手中兵力仍舊不弱,楊復恭自持還沒有那樣的絕對力量,一時之間不敢動張造。
這樣諫言,楊復恭當然也有他的依仗。
昔年,楊復恭兄弟與河中節度使王重榮、太原刺史李克用有聯兵擊敗黃巢賊軍的舊誼。他上奏,請求派遣諫議大夫劉崇望帶著聖旨前去王重榮、李克用處宣佈諭令,表示楊復恭願意再次與他們聯兵破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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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誰最強
楊復恭在顯示自己的能力,同時也是在爭功。
無論是顯示自己的能力還是在爭功,毫不置疑,楊復恭的策略絕對正確。朱玫不是黃巢,他手中的力量不弱,但可惜也就是不弱而已,根本禁不起幾路節度使的聯合用兵。
以敵制敵屬於無奈之舉,策略正確。最關鍵的是眼前,如果繼續這樣,興元早晚要陷入敵手。朝議開始,王建、晉暉、李師泰是田令孜的義子,讓他們遠離皇帝身邊沒有人會有什麼意見。文官不幫忙,大將軍張造一個人也沒有阻止的能力,三個人離開權力中心已經不可避免,何況李師泰已經跑了。
諫議大夫劉崇望去聯絡李克用和王重榮屬於無本買賣,現在已經這樣,怎麼也要試一試。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散了朝會,回到自己住處的杜讓能滿臉都是笑意。
“杜公回來了。”赫然是陳墨。
杜讓能一陣感嘆:“子涵果然是有先見之明,多虧我上書及時,否則此計就要全部算在楊復恭頭上。”
陳墨當然不會每天下棋,他也在算計。歷史的脈絡雖然稍稍有些不同,但總體還是那個歷史。正是這些節度使為了保持這種平衡而幹掉了朱玫,而這個諫言,在歷史上也正是杜讓能所出,也就是陳墨提前給杜讓能提醒了一下而已。
田令孜去權,習慣使然,皇帝仍舊不敢把權力給朝臣。換一個觀軍榮使仍舊不能改變宦官執政的局面,可陳墨也不能坐視,能做一些是一些,要盡力限制宦官的執政,這個任務任重道遠。
“子涵認為王重榮和李克用會出兵嗎?朱全忠呢?”杜讓能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