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伯康自從知道了兩個人的情況以後,心裡是非常贊成兒子的做法的,因此對兒子帶默默回來還是很期待的,晚上也是早早回家等著兒子和兒媳婦回來,當看到陳豫北帶著默默進門兒時,臉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
而柏菁儘管有點不情願,覺得默默這小丫頭配不上自己的兒子,但是因著兒子曾在杜薇那兒吃了個虧,況且這事兒已經即成事實了,又看著陳豫北當這孩子心肝兒寶貝一樣寵著,她哪裡敢對默默有半點臉色,所以默默這次進門並沒有想象中的難堪。柏菁拉著默默問長問短的,倒也很親熱,默默這才放下心來,甜著聲叫爸爸媽媽。
家裡的房間早已經準備好了,傢俱重新換過,家裡的阿姨幫默默把帶回來的隨身行李送進房間後便退了出去,默默轉身一看那超大號的床,便愣了一下,心裡琢磨著這床這麼大,這要是半夜下床去喝個水或去下衛生間,可是半天摸不到床沿啊。
隨後收了神情,把隨身的行李放進衣帽間,找出換洗的衣服去浴室洗了澡出來,頭髮上的水珠兒還沒擦乾,陳豫北便走了進來,只見她盤腿坐在床上,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嘀咕說:“這床怎麼這樣大呀。”
陳豫北看了看這大床,也覺得大的有點離譜兒,不禁覺得好笑,便逗她:“怎麼了?這床還不夠你打滾的嗎?”
他這樣問,也是因為那天陳豫北早上想和她親熱,結果她滿床打著滾兒耍賴躲他,卻不想一下子滾到了床下,幸虧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地毯,不然真會摔得她夠嗆。就這樣還是連摔帶嚇“哇”一聲大哭了起來。嚇得陳豫北趕緊把她抱起來,哄了半天才算哄好。
默默聽他這樣一說,便羞紅了臉,使勁兒瞪他一眼轉身跳下床想去換衣服,卻一下子惹惱了陳豫北,他一下子抱起她扔到床上,隨後撲上去把她的驚呼吞進口中。
平時在外面的時候,陳豫北大多是一幅嚴肅莊重的面孔,他領導的北佳集團已經發展成一艘經濟航母,手下精英雲集,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兒,所以在外人看來總是一幅陰鬱冷酷的獨裁者形象,加上這半年他忙著集團構架變動,繁忙的工作讓他很少能抽出時間和她在一起。他除了偶爾和她親熱一次外,他們的生活基本沒有大的變化。好在她還不太會吃醋拈酸,每天只顧著上學畫畫,即便兩個人在一起,也大多是他過問她的學習,或是聽著她講述學校的一些事情。
其實他除了困為工作忙,在家時間少之外,更多也是顧忌她的身體弱,因而平時極少和她行夫妻之事,但他卻極喜歡隨手捉住她,把她抱在懷裡沒頭沒腦地親,家裡僕役成群他也不避諱。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豫北有了這樣一個不太好的習慣,就是一親起默默來就有點像大人親小孩子似的,沒頭沒腦的親,逮到哪兒親哪,全身沒有親不到的地方,偏偏默默身上怕癢,一被他這樣親起來就“咯咯”笑個不停,打著滾兒躲他,最後常常是被他捉住親的沒力氣反抗了,窩在他懷裡含著眼淚軟糯地求饒,他才會饜足地把她抱在懷裡溫柔地哄著她。
可是現在是在父母家中,她不敢放肆大聲笑鬧,只好使勁兒忍著全身的酥麻,一幅可憐兮兮的樣子和陳豫北哀求:“叔叔叔叔我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吧!”
陳豫北哪裡肯放過她,小丫頭全身洗的噴噴香,雪白的肌膚透著粉紅,大手伸進浴巾裡,一觸到那膩滑的面板立刻愛不釋手,便硬是把她捉住摟在懷裡,一把扯下浴巾沒頭沒腦的狠狠親了一遍,直吻得小丫頭全身戰慄,臉上泛起潮紅這才拍拍她的小屁股,放她去換衣服,自己也去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一起下樓去吃晚飯。
晚餐是地道的家常菜,由於柏菁退休後一直跟在陳伯康的身邊,所以很注重他的飲食,特別是晚上,大都吃的很清淡。但是今天因為是陳豫北和默默回來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