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拍好了這部戲,有了自己的作品,才算在這個圈子裡有了立足之地。
從七月到十月,三個多月的時間,張嘉繹一直過著兩點一線的生活,從住的賓館到影視基地,非常的規律。
之所以用了三個多月的時間,劉霖參加威尼斯電影節耽誤了半個月。
雖說劇組把劉霖的戲份往後挪了,可張嘉繹是主演,主要是他和劉霖的對手戲。
別的演員早早的演完了,他要撐到最後才行。
隨著時間的推移,從剛開始的生疏到後來進入角色,張嘉繹有一種感覺,他入戲了。
這個角色就像是為他量身定製的一樣,他覺得自己演的還行,這是謙虛的說法,實際上張嘉繹覺得這是他演的最好的角色。
導演給了他充分發揮的自由,嘗試各種可能,整部戲他扛下來了。
殺青之後,回到賓館,張嘉繹才算鬆了口氣。
在拍戲的過程中,他一直沒有放鬆,一直憋著這口氣,這就是一氣呵成。
第二天,他到好夢公司領取了自己的片酬。
好夢公司有兩種發放薪酬的方式,對於自己公司的演員都是直接轉到存摺上,對於不是自己公司的演員,可以發現金,也可以轉到對方的存摺上。
張嘉繹還沒有和好夢公司簽約,他選擇拿現金。
在財務處簽了字,按了手印,拿到了十萬塊錢,把錢裝進包裡,走出好夢公司,他感慨不已,這些錢足夠他在這座大都市生存下去了。
沒在大城市生活過,不知道在大城市生活的艱難。
如果只是想吃飽不餓,在京城並不難,到工地上搬磚就能做到,可想要活的體面一些,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需要不斷的奮鬥才行。
劇組殺青後,就不會為演員提供食宿了,張嘉繹要在京城租一間房子。
既然想在京城長期發展,就要有一個固定的住所,有聯絡電話,這樣別人才能聯絡到他,才不會錯過任何的機會。
在此之前,他要和同學聚一聚。
那些同學約了他好幾次,現在戲拍完了,要是再不聚的話,會傷感情。
人家還以為他耍大牌呢,他哪兒有大牌好耍,就是想在同學面前要個面兒,不那麼寒酸。
張嘉繹在電話裡請同學吃飯,笑著聽對方埋怨,大家都是同學,笑罵幾句就過去了。
吃飯的地方在京城電影學院附近,選這個地方是覺得能回憶一下過去的青春,同學聚會,回憶過去的時光肯定是主要話題。
來的有男有女,一共七個人。
他們那一班總共十幾名同學,如今在京城發展的就這麼幾個,有些去了外地,就再也沒有回來,有的改行做了別的。
這七個人有的成名了,有的還在二三線混著,各有各得生活。
“我說張兒,你可真不夠意思,在長安窩了六七年,好容易來了京城,咱們請你幾回你都不出來,還以為不認哥幾個了呢。”有人見了張嘉繹,出口抱怨道。
“是我的錯,我賠不是,哥幾個饒了我這回,這不剛拍完戲嘛,今晚咱們好好喝一頓,不醉不歸啊。”張嘉繹笑著說道。
這件事他不佔理,喝酒賠罪是應該的。
“張兒能來京城就行了,總算是從長安那地方出來了,還以為再也見不著了,不像其他幾個人,都好幾年沒訊息了。”有女人替張嘉繹開解道。
“吆,孔大小姐這是看上張兒了,我記得當初在班裡排戲老是你們倆一組,我們都羨慕著呢。”有人起鬨道。
“瞎說什麼,我這兒正感慨呢,張兒那時候見了女生就害羞,我性格好,老師覺得我們倆一起能互相促進。”女人不滿道。
“我證明,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