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莫離的體內的鮮血會漸漸的發生變化,與破軍邪體內的鮮血遙遙呼應,並且靈魂也同樣會受到破軍邪的掌控。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莫離就等於是破軍邪的一個分身。當然,這個分身是百分百的受破軍邪所支配的。
破軍邪所施展的是最高等級的血魂引,這種血魂引是會保留血奴的所有意識和記憶的。血奴可以繼續的修煉,繼續的成長下去,和正常的修煉者一般無二,唯一的區別就是在血奴的腦海當中會將給他種下血魂引的人視為主人,終生不棄。
而當血奴達到一定的境界之後,血奴的主人可以隨時將血奴吞噬掉。當血奴的血肉和靈魂完全被吸收融合之後,血奴的主人將會得到血奴的一切!力量、感悟以及所有的記憶。並且不會有任何的衝突產生。
這種血魂引非常的霸道,不過要想施展這樣高等級的血魂引條件苛刻,需要使用自身的精血才行。所以一般血域的修煉者在選擇自己的血奴、或是施展血魂引的時候都很慎重,一般的時候他們不會輕易施展高階的血魂引,只是用最低階的血魂引來控制敵人的,就像是破軍邪在通天大陸對付冒險者工會的大長老他們那樣。
現在只要破軍邪將手中的那個血色光團打入到莫離的頭顱當中,那麼這場血魂的的儀式就算是完成了,而莫離也就算是徹底變成了破軍邪的血奴。
破軍邪緩緩地將光團舉起,直接朝著莫離的眉心之處按來。就在這個關鍵時刻,破軍邪突然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煩躁感覺,因為他看到莫離的臉上不但沒有表現出恐懼的模樣,反而還對著自己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
因為這個陰森的笑容,破軍邪感覺到自了一種恥辱。他上前一步狠狠地給了莫離一拳,以希望透過這樣的方法讓莫離露出一絲恐懼的表情,但是一拳過後他發現莫離的表情變得更加的詭異,甚至帶上了那種赤赤裸裸的嘲笑。
這種嘲笑讓破軍邪更加的發狂,當即左右開弓拳頭似乎是雨點一樣的朝著莫離的臉上打去。一邊打還一邊大聲的吼道:“你不是能逃跑嗎?你不是能隱藏嗎?現在怎麼不跑了?怎麼不藏了?就憑你這樣的螻蟻也敢與我作對?現在我就要你永遠變成我的奴隸!”
說到這裡破軍邪抬起右手就想將那枚血色光團按到莫離的眉心當中,可是突然破軍邪感覺自己的手臂似乎被人拉住了一樣,再也不能朝前方移動半分,而此時那枚血色的光團距離莫離的眉心只有幾寸的距離而已。
在光團的映照之下,破軍邪看到莫離的表情極其的詭異,象是看到了什麼恐怖得事情一樣直直的看著自己的身後。而破軍邪在剛才那一刻也感覺到身後有種異常的波動,當即不自覺的回頭望去。
空空如也,破軍邪除了看到破軍城主以及自己的幾名親衛之外,身後什麼都沒有。當即一種被戲耍的恥辱感襲上心頭,憤怒的破軍邪轉回頭來想要繼續的毆打莫離,可是沒想到他發覺自己的手臂依然有被人拉住的感覺。
低頭望去,破軍邪突然看到一隻長滿鱗片的獸爪正死死的抓著自己的手臂。這隻獸爪是誰的?為什麼會這麼的眼熟?正當破軍邪一愣神的時候,就看到這隻獸爪在自己的瞳孔當中無限的放大,隨即破軍邪就感覺腦海一震、身體一緊,那種感覺就像是乘坐傳送陣一樣,有些不受控制。
不過當破軍邪重新控制護住自己的身體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本的位置上面了,而是站在了原本破軍城主應該站立的位置之上,而破軍城主卻出現在自己的位置上面。
破軍邪有些迷糊,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想上前一步一探究竟,就看見一隻閃爍著森寒光芒的獸爪猛地從破軍城主的後背透體而出。
這一幕把破軍邪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不是剛才莫名其妙的與破軍城主互換了位置,那麼現在被獸爪穿透的就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