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但性格和手段完全不同。
從前的小姐囂張跋扈,吃軟怕硬。
現在的小姐目光凌厲,手段狠辣。
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來,不是同一個人,而她剛剛交代她保護銀兒,明顯是想借機會試探她,興許兩年的臥底生涯,就要告一段落,她被識破了。
‘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杏兒面色平靜,似乎早做了準備“小姐饒命,杏兒惶恐,但小姐早就看出來了,又何必今日才問呢,要打要罰,杏兒毫無怨言,只求小姐莫要追問,求您了!”
杏兒聲色雖然強勢,卻帶著幾分苦楚,似乎是逼不得已。
從前的秦凌飛從來沒了解過自己的小丫頭,包括她們是什麼出身,為什麼被賣到護國公府等等,只知道杏兒這丫頭心機不純,甚至差一點害她喪命。
秦凌飛並沒急著讓她起來,在她的潛意識裡,竟然她是主子,就要有主子的架子,竟然對方是奴才,便要守好奴才的本分,切不可超越,萬不可逾矩。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她曾經想殺了自己,有一次便會有第二次。她不會傻到將一顆定時炸彈放在身邊,更不會明知她心機不純而視如不。
“杏兒,念在你還算有一點良知,本小姐不為難你,走吧,但若下次相見,我勢必不會心軟!”
不管她是誰的人,不管她曾經在真正的秦凌飛這裡受到了多少委屈,既然她是別人派在身邊的奸細,現在不剷除,更待何時?
杏兒滿是感激的看著秦凌飛,跪在她面前頻頻頻點頭“謝小姐不殺之恩,謝小姐仁慈。杏兒走了,無法在照顧您了,對於從前的種種小姐概不計較,杏兒謹記在心,從前是杏兒錯了,但已無法挽留,只求小姐好自珍重!”
感慨的說著,杏兒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個響頭,倒是銀兒嚇壞了,從頭至尾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
見杏兒轉身就要拋開,她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轉眸,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凌飛“小姐,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趕杏兒走?她剛剛救了我,是立了大功,你不但不賞,還一腳把她踹開,她怎麼了?惹惱您了嗎?那銀兒替她給您配錯,求求小姐不要趕走杏兒”'//。'
銀兒是個單純的丫頭,儘管在秦凌飛身邊服侍的很好,可她心機單純,連危險就在身邊也未有所察覺,炎月然那句話其實說得很對,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從前的秦凌飛就是混混沌沌的過著,藉著自己是護國公的女兒囂張跋扈,又哪裡敢奢望銀兒十個厲害的角兒呢。
“銀兒別哭了,是我的錯,呆在小姐身邊的兩年,我一直想盡各種辦法謀害她,是小姐一次次仁慈,饒了我,不計較,現在是時候該離開了。以後你一個人更要好好照顧小姐,切不可馬虎莽撞。當我將小姐推進湖泊裡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是我的結局。銀兒,放手吧”
請冷冷的聲音在寂靜的晨光裡,伴隨著樹上鳥兒歡快的叫聲,她則顯得十分悲涼。
銀兒滿是失落的放下手,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聽著她最後的那句‘當我將小姐推進湖泊裡的那一天,我就知道這是我的結局’,她長大了嘴巴整個身子都在顫抖,緩緩靠近杏兒,抬手就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啪”一聲脆響,似乎都驚醒了正在晨練的鳥兒,雙雙從樹上飛走,連秦凌飛都是一驚。
杏兒捂著臉,眼淚不爭氣的往下掉,嘩啦嘩啦糖果臉頰,卻不敢有一句怨言。
銀兒靠近她,似乎沒想到自己會下這麼狠的手一般,後悔極了,但想著她剛才那句話,她著實生氣“你說什麼?小姐……小姐是你推進去的?杏兒,那時候你和我說什麼來的?你說小姐是不慎落水,沒想到是你?你好狠的心!小姐平日裡待咱們不薄。在外頭雖然囂張跋扈,但對咱們倆還是個頂個的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