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旭悽聲道:“我們都曾經把你當兄弟!”
趙大龍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從聲音已經知道他的表情也很痛苦。趙大龍道:“我也一直把你們當兄弟!”
穆子旭大聲道:“既然是兄弟,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趙大龍道:“你又何嘗不是?”
穆子旭一愣,道:“我?”
趙大龍道:“你也曾經以為你會愛你妻子一生一世,但是當你遇到她的時候,還不是一樣拋棄妻子,做了一個負心薄xìng之人?”
穆子旭點了點頭,苦笑道:“原來所有的事情你都知道!”
趙大龍忽然低下了頭,緩緩道:“去找她吧!這裡不適合你!”
穆子旭搖頭道:“你從無塵老人先生派我們來市集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知道我們在懷疑你了,可你還是來了!為什麼?你可以掩飾過去的。”
趙大龍回過頭,雙目溼潤,望著穆子旭的眼睛,道:“我說過,我一直把你們當兄弟!”
冷無言被二人一番言語,說的莫名其妙,便上前問道:“你們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在說什麼?”
穆子旭轉頭看了看冷無言,道:“你可知道吳將軍的真正身份是什麼?”
冷無言搖了搖頭,道:“七星堂的飛星將軍,難道不是?”
穆子旭道:“其實眼前的這位正是大寶島大名鼎鼎的龍四爺!”
冷無言一驚,衝上前去,抓住趙大龍的衣領,喘著粗氣,問道:“你告訴我,穆子旭說的是不是真的?”
趙大龍看一眼冷無言,道:“對不起,他說的都是真的!”
冷無言鬆開手,用驚恐地目光盯著趙大龍,後退兩步,口中喃喃地說道:“不可能,不可能的。
言情”然後忽然從背後chōu出弓箭,對著趙大龍,喝道:“你這個jiān細,我殺了你!”
手卻一直緊緊拉著弓弦,沒有鬆開,許久,冷無言慢慢放下弓箭,問道:“我們一直在一起,從未見你離開過軍營,你是怎樣給他們傳遞資訊的?”
趙大龍沒有說話,穆子旭道:“龍四爺傳遞資訊地方法,真可謂曠古爍今。你看到他隨身帶著的那支竹笛了嗎?你可曾聽到龍四爺吹奏過?”
冷無言搖搖頭,道:“沒有!”
穆子旭道:“他手上的這支竹笛,不是普通的笛子,而是一支‘無聲笛’,說它無聲,是因為笛子吹奏時發出的聲音,我們聽不見。”
冷無言奇道:“這樣一支人們聽不見聲音的笛子,有何用處?”
穆子旭道:“人聽不見,但是狗能聽見!狗的耳朵遠遠比人靈敏,只要需要傳送資訊的時候,龍四爺便吹響這支無聲笛,他馴養好的獵犬就會聽到笛聲趕來。龍四爺就是透過獵犬,來傳遞我軍機密的。”
冷無言道:“尋常人傳送訊息,要麼用信鴿,要麼用人,用狗傳遞,的確不易被發現,而且狗能跋山涉水。怪不得我們始終找不出jiān細,原來是這樣!”
穆子旭道:“若不是無塵老人先生從公冶非雲jīng通鳥語一事,得到啟發,只怕我們到現在還解不開jiān細之謎!”
冷無言道:“其實無塵老人先生派我們來買鐵器,臨行前一再強調說三日後進攻大寶島,實際上是為了試探吳將軍,而剛才吳將軍餵給狗吃的那個饅頭裡面,一定藏有這個機密!”
說著,穆子旭吹一聲口哨,巷口出來十幾名大漢,抓著那條狗,其中一人手中還拿著一個饅頭,來到穆子旭面前。
穆子旭接過饅頭,掰開來看,不禁吃了一驚,裡面竟空無一物,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白麵饅頭,眾人一起驚道:“怎麼會這樣?”
穆子旭緩緩說道:“其實你可以否認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