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而郝建也罕見地扯了扯嘴角。
“太好了,這下子小師妹就可以不用離開親人了。”張炎開心的大叫,更重要的是他有藉口留在這裡了,洞府無聊死了,師傅還不准他們經常下來,簡直不能更慘。
文人儒和郝建也不約而同地想到了這個,兩人異口同聲:“師傅,既然小師妹留在這裡,那我也留下來吧,好歹有個照應。”
張炎聽了猛然炸了,“師傅師傅,還有我,我也要留下來教小師妹拳法。”
說著,張炎出拳,擺了個霸氣的招式,還對張玉玲揚了揚下巴,臉上的得意誰都看得見。
黃柳霜:“……修道一途原本就是個枯燥的過程,你們這樣浮躁,如何何能成就大器!”留下來?你們留下來的話那他做什麼?想的不要太美好了。黃柳霜自己都很久沒有出來了,這次出來,一定要好好看看這個變化極大的塵世,以斷自己的雜念,專心做他的魔修!
“切,師傅你就不要裝啦!當初是誰說的魔修就要順應心意,順心而為的,現在說這些,遲了!”張炎挑眉得意洋洋的道,這麼多年他還不知道師傅是什麼樣的人麼?他們四師兄弟以及師傅,都不是修煉狂,並不把修煉時時刻刻放在心裡,他們更注重的是生活的質量,而不是修煉的進度,或許郝建會更勤奮一點,但他們包括師傅可沒有那種勤奮的細胞。
黃柳霜被噎了一下,緩緩舉起手中的葫蘆,仰頭喝了一口。早知道當初就不跟他們說那麼多了,愛怎麼修煉怎麼修煉,操心那麼多還不是壓不住這四個,不,現在是五個徒弟了。當師傅當到他這個份上也算是頭一遭了吧!
緩緩將口中的酒喝下,黃柳霜一本正經:“你們小師妹可是要用來好好愛護的,要是你們回去的話,這小徒弟必定是不能感受到你們深深的兄弟情,所以,你們就留在這裡吧!”
“謝謝師傅,我就知道師傅你是最深明大義的。”張炎跳了起來,大聲歡呼,就要去扯黃柳霜的鬍子,黃柳霜連忙躲過。
而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敲門聲。雖然門外離臥室有些距離,但除了張玉玲外,幾人並不是普通人,更何況那敲門的人根本就沒有客氣,聲音大的連牆上的灰都能夠震下來,就連張玉玲都聽見了。
“我去看看!”文人儒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走了出去。
門外,莊堯握著拳頭,用力的砸在門上,旁邊是嘴角帶著一絲奇異弧度的秦深。
莊堯冷著一張臉,將門砸的砰砰作響。距離張玉玲失蹤已經有十幾個小時了,對於那個綁架張玉玲的傢伙,他一定要讓他吃點苦頭!
在又一次砸門之後,門被向內拉開,露出一張面貌清俊,臉上帶著溫和笑意,眼神柔和的男子。
莊堯放下拳頭,並未立刻開口說話,而是仔細端詳了文人儒好一會兒後才開口道:“怎麼現在的人都喜歡帶上一個溫柔的面具嗎?你以為你這樣我就不知道是你們把張玉玲綁了嗎?我告訴你,你這是在犯罪,快把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莊堯要不是記得這些人不是一般人,他早就動手了,哪還會在這磨磨唧唧。
被莊堯一起罵了的秦深此時深邃的眼眸看著文人儒,嘴角的弧度更深了,直把文人儒看的渾身不自在,連臉上的笑容都僵了僵。
不過他還是對莊堯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你現在離開,我還能不計較你剛才的行為,不然,我要叫人了!”
“叫人的話過一會兒再說吧!如果你沒有做的話,為什麼要怕我們進去!”秦深在這個時候突然開口,聲音中隱隱帶了絲誘惑。
文人儒的注意力被他奪去,眼睛看向秦深,這一眼,就望進秦深彷彿漩渦流轉的雙眸,一時之間竟是怔住了。
莊堯知道秦深運用了異能,他也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