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深明大義,與我無關,我就是個自私的人,只管自已的家人怎麼樣,不理會其他!”
氣氛一時僵住了。我粗重的呼吸,糾結自巳是不是太急躁。可這時,師兄卻靜靜池,“以前,你很少發脾氣。”
“那是因為我累了。師兄,你難遭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嗎?”我蹲下,深深的埋下頭,真的連吵的力氣也沒呀了。
師兄單膝跪在我身邊,環住我的肩,“我知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你不愛算計,現在卻不得不垂天面對各種勢力的傾孔。所以,我一直想讓你回中國去。只可惜,陰差陽錯,還是把你捲了進來。”
“我不怪誰。”我抬起頭,淚眼朦朧, “命運不就是這樣嗎?不管你努力與否,抗爭與否,該來的,它還是會來,躲不開的。可是小丁……小丁……我不能眼眸睜看著他沉淪。他就像我們的親弟弟,如果我們不管它,等我們老了,死了,他怎麼辦?扔下他孤獨的一個人活下去,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看著所愛的和所恨的,全部消失在他的生命裡,就像那些吸血鬼一樣痛苦嗎?師兄,不管怪誰,事實已經改變不了,我們只能修正它!”
“好,我幫你!”看到我掉眼淚,師兄咬牙點頭。
我不責怪他的猶豫,畢竟我只是人類,可他卻是根族的首領。他的出手,可能意味著種族的背叛,意味著本來就坐不穩的王位,面臨著更大的動搖。可是日行石不見了,也不知是真爆炸了,還是被什麼人暗中偷梁換拄了,總之金家的寶物有可能是我最後的希望。
我必須,帶著小丁回中國去!對任何人保守著小丁的秘密,苦等我師傅出關。如果那寶物真的可以代替日行石,小丁就可能因此受益,以後不必懼怕陽光,那樣更容易隱瞞他已經變異的事實。
當然,我也不會傷害師兄。我甚至想過,得到金家寶物後,我先要幫師兄治服這群狼人,只要他肯讓我幫他的話,我萬死不辭。
“師兄,對不起。”千言萬語,只化為這一句。“傻孩子。”師兄摸摸我的頭髮,“你但凡自和一點,不要碩著家裡人,就不會那麼痛苦了。”
我無語,坐在地上,依保在師兄的懷裡,絮絮綿綿池說起具體的行動安排。遠遠的看,就好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在互述衷腸。我們就那麼一直坐到周圍的狼人散盡,坐到天光大亮,然後我才離開,婉拒了師兄的相送。
我心裡空落澆的,明明自從見到師兄的那天起,就數今天的話多,可卻不知為什麼,感覺他離我遠了似的,心裡有揮不去的惆悵。或者,正如他所說,所謂過去,就是再也回不去的池方。
而是人就知道,哈德斯島的渡輪只有晚上才開,而現在只是清晨,所以我找了間親華酒店,舒舒服服睡了一覺,又痛快的逛了街,買了不少東西,惡意透支,反正可以讓里昂來還。
天全黑時,才上島。
踏上沙癱,我不禁苦笑,因為我居然有回家的感覺。難道,真是住得太久,有感情了嗎?不過我還沒走到月光情人的側門,D先生就從礁石後閃身出來,攔住我。
“怎麼樣?”他急切地問。
我故意顯得特別輕鬆,比了個V字,“馬到功成。”
我以為他會舒口氣,說太好了什麼的,哪想到他卻一臉雀躍,興奮地道,“真想和你們一起去。”
“為什麼?那很危險啊。”我把他拉到角落,嚴肅地說,“這事你不能大嘴巴啊,里昂說要保密的。” “我沒跟別人提啊。”他攤攤手,“我是好奇,當里昂和小甲兄這兩個種族對手兼情敵對上,到底是什麼樣的火星撞地球場景啊。”
我一瞪眼,“別胡說八道?什麼叫情敵!”
“你別跟我說你沒感覺。”D先生吃驚的樣子有點誇張,“小甲兄愛你,里昂不是要和你結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