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鎮距離濱城並不遙遠,大巴車也一個鐘就到了,所以他們倆沒有選擇計程車而是坐了大巴車。
在大巴車上,安瀾拿出易水寒的戶口本翻開來看了看,猛的想起十月初母親給她看的易水寒和凌雨薇的結婚證,於是緊張的問了句:“對了,你和凌雨薇辦理離婚證沒有?”
“離婚證?”易水寒明顯的一愣,側臉看著她道:“我和凌雨薇根本沒結婚,辦什麼離婚證啊?”
<;
“可我媽給我看了你和她的結婚證啊?”安瀾疑惑的說:“而且那結婚證的日期還是5月20號,就是我們倆結婚那天。”
“怎麼可能呢?”這一下輪到易水寒疑惑了,他皺著眉頭看著安瀾:“你媽在哪得到我和凌雨薇的結婚證啊?這件事情我本人都不知道呢?結婚證怎麼著也得我本人簽字不是?”
“我媽。。。。。。我媽說是你父親給她看的,”安瀾稍微遲疑一下還是如實的說:“我當時就懷疑那結婚證是假的,現在看來,應該真是假的了。”
“那你當時為何不問我?”易水寒聽了這話悶悶不樂起來:“你就是因為看見了那結婚證才跟傑森走的麼?”
“也不完全因為那結婚證,”安瀾伸手過去握住他的手低聲的道:“中秋節你去c市了,又是因為那樣的事情,然後你又沒能如期趕回來,我媽就說你沒有把我放在第一位,然後就說讓我去加拿大,如果你真在意我就會追過來的。。。。。。”
“我當時的確是要追過來,”易水寒把她的手攥緊在自己略微有些粗糙的手心裡輕聲的道:“安瀾,我在c市買不到機票,1號沒辦法飛回來,然後買了火車票,所以2號下午才到的濱城,知道你去加拿大後我即刻就要追過來的,可我的護照被我父親拿了。。。。。。”
安瀾聽了他的話忍不住嘆息,好半響才低聲的道:“對不起,是我誤解你了,我到加拿大後應該主動聯絡你的,可那時我賭著一口氣,就想著你究竟會不會追過來,卻沒有想到你的護照有被你家人扣了的可能,我也是——太不瞭解你的家人了。”
“沒事,”易水寒伸手把她攬進懷裡,讓她靠著自己的肩頭,用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頭髮低聲的道:“雖然我沒能及時追到加拿大來,但是透過這一系列的事情也讓我看清了一些人的嘴臉,雖然這代價有些大,但是現在看清楚總比一直矇在鼓裡要好不是嗎?”
安瀾點點,任由他握緊自己的手,安靜的靠在他的懷裡,從今以後,她和他再也不會有任何的誤會和誤解了。
民政局婚姻登記處下午一般都沒上午忙,不過也還是有幾對新人來辦理結婚證,而安瀾和易水寒因為是從海城坐車過來的,所以他們到時前面就已經有好幾對在排隊了。
一切都非常的順利,也許今天的易水寒已經褪去光芒不再那麼耀眼,也許今天來民政局辦理結婚證的幾對新人都不愛關注財經新聞和八卦新聞,所以並沒有人把他們倆認出來。
辦理結婚證非常的順利,在遞交資料時安瀾心裡還略微有幾分擔心,想著等下稽核資料時裡面的工作人員會不會說易水寒是已婚身份。
不過,好在一切擔心都是多餘的,資料被成功的稽核透過,工作人員遞出來了登記冊讓他們倆簽字按手印,然後問他們倆是不是自願結婚的。
當然是自願結婚的,只不過那工作人員遞出結婚證時看安瀾的目光明顯的帶著意味深長。
易水寒接過結婚證和安瀾走出婚姻登記大廳時忍不住對安瀾說:“那工作人員一定認為你是白痴,像我現在這種情況,只有白痴女人才會願意嫁給我。”
安瀾就笑著說:“白痴就白痴唄,別人認為我是怎樣的都無所謂,只要你覺得傻得可以和你般配就成了。”
辦完結婚證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