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我記得你小時候跟我二哥的關係可好了,有一次我去他學校找他,你還幫他打飯來著。”
云溪聽了這話哭笑不得,趕緊申辯著:“什麼啊,那一次是他打球把腳給崴了,腳痛得不能走路,我是他表妹,不幫他打飯怎麼辦?難不成讓他餓肚子?”
“什麼讓他餓肚子?”易語嫣撇撇嘴說:“我二哥難不成不認識別的男同學?就非得你幫他打飯?說來說去,還不是你跟他關係好?”
柳云溪懶得跟易語嫣爭辯這小時候的事情了,於是就說:“得,就算我小
時候跟他關係還不錯吧,可現在我跟他已經不是小時候了,他從加拿大回來後我們就非常生疏了,也就是曾經認識的人而已,我跟寒二哥還沒跟凌雨薇熟。”
“僅僅只是認識而已?”易語嫣嘴角撇了撇:“云溪,算了吧,我二哥公司搬了新地址,就連邵逸夫和徐少恭都不知道,偏偏你就知道,這是僅僅認識的關係能做到的麼?”
柳云溪聽了易語嫣的話微微一愣,然後苦笑了一下說:“說了你不相信,我知道海米新公司的新地址真跟寒二哥沒關係,他公司的張雯和我曾經是同班同學,當初張雯找不到工作,而寒二哥剛成立公司也需要人,我便把張雯介紹進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易語嫣白了柳云溪一眼,然後嘆著氣說:“我還以為是我二哥私下裡把他新公司地址告訴你的呢。”
柳云溪喝完杯裡的咖啡道:“得了,我還得去花市買花呢,你知道的,邵家過年跟易家一樣,繁瑣的事情很多,老爺子最近身體和心情都有些不好,邵逸夫正愁著呢。”
易語嫣嘴角抽搐一下,邵逸夫的爺爺是她的外公,最近身體和心情都不好,因為她那年過五旬的母親正鬧著要跟自己的父親離婚呢,外公的心情要能好得起來才怪?
“你真不去幫我勸我二哥?”易語嫣和柳云溪一起走出蜜坊時還不死心的問:“就一次不行麼?”
“真不行,”柳云溪非常正經的回答,走到車邊又對易語嫣道:“我覺得你去找寒二哥還不如直接去找顧安瀾,只要把顧安瀾說服了,那寒二哥那還不是一句話?”
“對哦,”易語嫣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過來,然後又拍著柳云溪的肩膀道:“得,還是你的腦瓜好用。”
柳云溪的嘴角抽搐一下,沒有再說什麼,和易語嫣道別後就直接上了自己的車,她自己的事情都一頭亂了,哪裡還有心情去管易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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濱城的春晚是晚上八點開始,安瀾的小提琴獨奏安排在九點左右,不過她依然還是按照電視臺的要求下午四點之前到達的電視臺。
易水寒開車送她到的電視臺,而她剛進電視臺,正排隊等候化妝,然後負責她這一組的工作人員就進來找她:“安娜,門外有人找。”
有人找?
安瀾當即就愣住了,她又不是在電視臺工作的,只是今晚這個文藝晚會她有個節目要上而已,誰找她都找到這電視臺來了?
心裡雖然疑惑,不過她還是走出了化妝間,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樓下的大廳,剛走出電梯,就看見大廳左邊的迎客松旁站著易語嫣。
她微微一愣,正猶豫要不要過去,易語嫣卻在看見她時即刻就迎著她走了過來,而且看見她就面帶微笑的喊:“二嫂。”
“易小姐找我有事?”安瀾淡淡的接過話來,和易語嫣保持著一米之遙的距離。
易語嫣走近安瀾時就感覺到她身上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淡漠和冷意,不過她依然笑著說:“二嫂,我們到外邊說會兒話好嗎?這地方人來人往的也不好交談不是?”
安瀾略微遲疑一下,最終還是跟著她走出了大廳,來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