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你了?”一聲低沉的嗓音從旁邊傳來。
正說得口吐白沫的張奎還沒反應過來,順著問話應了聲:“嗯!”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房間裡,八十二歲的易荀寬老爺子是軍人,這一巴掌打下去力度不清。
“啊!”張奎痛得大喊一聲,倒退兩步,用手捂住自己紅腫的臉頰睜大眼睛看著易荀寬,嘴角流著血顫抖著的問:“老爺子,你這是。。。。。。我哪裡惹到你了?”
“你嘴裡說的那個音樂家是我的孫媳婦!”易荀寬老爺子因為情緒激動的緣故臉紅筋漲,用手指著張奎怒吼著:“你連我孫媳婦的主意都敢打,我今天不揍死!”
“不是我啊!”張奎即刻連滾帶爬的朝樓下跑去,嘴裡還喊著:“真不是我啊,我也是上了凌豔紅那女人的當了,是她給我喝了加了催情藥的水啊?”
“今天,這裡究竟怎麼回事?”易荀寬待張奎連滾帶爬下樓後才怒目瞪著從房間裡走出來的衣衫不整的女人問。
凌豔紅低著頭哪裡還敢說一句話?只恨不得把頭低得更低,然後趁機趕緊逃走才是。
碧君在一邊淡淡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敘述了一遍,聰明的她自然省略了易水寒和徐少恭給凌豔紅灌藥的那一段。
“看來是有人還不甘心,”邵含煙冷哼一聲道:“水寒剛被語嫣找上樓來見我們,安瀾就在樓下出事了,怎麼就這麼巧?”
“就是易語嫣讓我這樣做的!”凌豔紅突然在邵含菸嘴裡找到了脫罪的機會,迅速的把髒水往易語嫣身上潑。
“說話要動腦子!”一直站在徐青蓮身邊的語嫣冷冷的看著凌豔紅道:“我連你什麼時候混進來的都不知道,我還讓你這樣做了?這邵家樓上樓下可全都有監控的,我們等下直接把監控調出來看一下就知道了。”
“我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徐少恭從樓下跑上來,然後看著凌豔紅冷哼一聲道:“剛剛我已經去查過了,隔壁王大山家今兒個開派對,邀請的酒店廚師服務員跟我們是一家酒店的,服務員制服都一樣,而凌豔紅是參加隔壁王家派對的,她肯定是在那邊問服務員要了衣服換上,然後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混進來了。”
“就算這樣又怎樣?”凌豔紅氣呼呼的喊著:“你們不同樣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跟易水寒還不是給我灌藥了?”
“我們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徐少恭對凌豔紅的話嗤之以鼻的道:“你要是認為吃虧了,那就去告我們好了,看最後誰死的更慘!”
凌豔紅即刻不啃聲了,今兒個她是栽了大跟斗了,這樣的事情她自然不希望被更多的人知道,哪裡還敢去告徐少恭跟易水寒?
易水寒
開車帶著安瀾迅速的離開陽光灣畔,安瀾的臉頰很紅,呼吸也有些不順,他不由得著急起來,忍不住就問著:“要不要去醫院?”
安瀾搖搖頭:“應該不用,找點水給我喝吧?我就是心裡煩躁,覺得無比的燥熱。。。。。。好在那瓶果汁我也才喝了不到一半。”
“去醫院也是掛鹽水,要不我給你弄點鹽水喝吧,”易水寒側臉過來,用徵詢的目光看著她。
“這哪裡有鹽水啊?”安瀾疑惑的望著他:“這又不是在家裡?”
“路邊隨便哪家小店也有鹽賣啊?”易水寒當真是服了她了,在看見一間士多店時迅速的靠邊停車過去。
安瀾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易水寒下車去了,她搖下車窗來,窗外的冷風吹來,讓感覺到燥熱的她瞬間舒服了不少。
五分鐘後,易水寒端了一大杯子水回來,還笑著對她說:“趕緊喝吧,我問老闆要的開水兌的食言,又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