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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掛了電話,易天澤才笑著對易水寒說:“媽這人可精了,她跟我說她回香港了,不過我在電話裡隱隱約約的聽見了奶奶的聲音,我覺得她在g市老家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易水寒點點頭,謝了易天澤,晚飯也顧不得吃,直接就走向院子裡自己那輛牧馬人,濱城去g市,不塞車也得一個半小時以上呢。

易語嫣看著開出大院的牧馬人,略微有些不忍的對易天澤說:“我覺得,我們一大幫人合起來欺騙他有些不好,畢竟,他要跟誰結婚是他自己的事情。。。。。。”

“這已經不是好不好的問題了,”易天澤搖搖頭說:“何況我們倆也沒有欺騙他,媽的確是在g市老宅,而戶口本也的確是被媽帶走了,至於他去了g市能不能拿到戶口本,這個只有看奶奶跟爺爺的態度了。”

易語嫣點點頭,然後又嘆息一聲說:“難不成那顧安瀾真如媽說的那樣是個妖精,五年前把他迷得神魂顛倒,吸乾他的血差點讓他死一場,而這五年後,短短的兩個月時間,再次把他給迷得暈頭轉向了?即使顧安瀾如此的不在乎他,寧願不跟他去柏林也要偷偷的跑去首爾給那老男人助演他也不在乎?”

易天澤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後淡淡的說了句:“妖精原本是一個褒義詞,修煉成仙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成精就很了不起了,試問天下女人哪個又不想修煉成精呢??”

易語嫣狠狠的瞪了易天澤一眼,然後默不作聲的轉身上樓,再也不願意和他討論這沒有營養的話題。

星期天,安瀾並沒有去博耀公司,上午在醫院陪的母親,下午則把母親交代給看護,然後回了一趟沁園。

剛走進沁園大門,隱隱約約的聽見韻苑傳來搬動東西的聲響,她心裡一驚,快步跑向韻苑,結果看見陳婉茹正搬動著一個青花瓷的花瓶下樓來。

她記得這個青花瓷的花瓶有些年代了,自打她記事起就在韻苑樓上的書房裡,這會兒陳婉茹搬下來做什麼?

“茹姨,你這是要把這花瓶搬到哪裡去呢?”安瀾待陳婉茹把花瓶放好後才開的口,生怕提前喊驚到她失了手摔碎了那花瓶。

可就算是這樣,陳婉茹依然還是大吃了一驚,轉過身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安瀾稍微一愣,然後滿臉沒好氣的說:“你怎麼跟個鬼似的,現在走路都無聲無息的了?”

“我問你把書房的花瓶搬下來做什麼呢?”安瀾懶得跟陳婉茹計較,眼睛繼續盯著她腳邊的青花瓷大花瓶。

“當然是搬下來賣錢啊,”陳婉茹說得理所當然:“現在博耀面臨的就是破產,沁園面臨查封,而我們這一大家子以後還得生活,總不能連這些物品也都給查封了吧?提前賣掉變成錢以後才有錢用啊。”

安瀾聽了陳婉茹的話臉當即就冷了下來,忍不住淡淡的提醒著她:“茹姨,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當初你帶著安欣住到這沁園來貌似沒有任何東西的吧?而這沁園的東西全都是我父母的,你有什麼權利來賣呢?”

“什麼叫全都是你父母的?”陳婉茹對安瀾的話嗤之以鼻:“難不成我不是你爸的妻子?就算你喊我姨娘可也還是帶了個娘字不是?現在你爸不在,你媽也住院,我不為這個家做想誰還為這個家做想?”

安瀾只覺得陳婉茹的話非常的好笑,陳婉茹這偷偷摸摸變賣家裡的東西說為這個家做想的行為麼?

可她這人向來不喜歡跟別人吵架,再說了,真要吵架耍渾的話,她肯定不是陳婉茹的對手。

怎麼都這麼巧

可她這人向來不喜歡跟別人吵架,再說了,真要吵架耍渾的話,她肯定不是陳婉茹的對手。

於是,她就淡淡的道:“茹姨,雖然這沁園裡林叔林嬸不在了,但是你別忘記了,沁園可是都安裝了監控裝置的,而沁園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