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迅速的朝樓上跑去,此時此刻,她心裡隱隱約約猜到,估計易水寒知道鄧擎蒼在國外幫他做的手機廣告了。
她剛跑上二樓,就和拖了個行李箱出來的易水寒迎頭撞上,看見她回來,他明顯的楞了一下,然後拖著行李箱側身就要走。
“水寒,”安瀾即刻撲了上去攔住他,語氣急促的道:“你這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知道?”易水寒冷冷的看著她,目光如冰刀的打在她的臉上:“我是窮,可是我需要你那麼下作的去賺錢來幫我還債了嗎?”
“下作?”安瀾疑惑的望著他:“水寒,我什麼時候下作過?如果你指的是這次倫敦鄧擎蒼給我當助演的話。。。。。。”
“呵呵,原來這一次你倫敦音樂會他居然還來給你當助演了?”易水寒的臉上迅速的湧上嘲諷:“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他對你的感情這麼深。。。。。。”
“水寒,我跟你說過,我跟鄧只是單純的師生關係,”安瀾忍不住喊了起來:“我跟他真沒別的,估計他
就是覺得我拉小提琴有些天賦,估計他就是覺得我比較聽他的話,估計。。。。。。”
“不要那麼多估計好不好?”易水寒冷冷的搶斷她的話道:“我沒那麼多心思來聽你的這些個估計,鄧擎蒼的學生多如牛毛,我想比你有靈氣的學生也有,可他為什麼不對他們那麼好?為什麼偏偏對你一個人?”
“這個。。。。。。鄧對我。。。。。。也就是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的好。。。。。。”
“一個老師對一個學生的好?”易水寒臉上的嘲諷已經拉到無限大了:“顧安瀾,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老師對學生這樣好過,居然自己掏錢給女學生老公的產品拍攝廣告,自己掏錢投廣告,他這樣做能證明你跟他只是純粹的師生關係嗎?”
“我跟鄧真的只是純粹的師生關係!”安瀾本能的辯解著:“易水寒,你說過不再懷疑我的,你說過相信我的。。。。。。”
“是,我說過要相信你,所以你整天在外邊飛來發去我從來沒有讓人查過你的行程,我至始至終的相信你,就連你這次倫敦音樂會有鄧擎蒼助演我都不知道。”
“可是,我的相信換來的是什麼呢?”易水寒嘴角拉扯出一抹自嘲的譏諷:“顧安瀾,不要告訴我你的老師鄧是慈善大使,就算是慈善大使他也是資助貧困家庭,而我還沒有到那個地步,需要他這樣不遺餘力的資助嗎?再說他這樣自掏腰包的資助我能讓他獲得慈善家的美名嗎?於他又有什麼好處?”
“天下從來都沒有免費的午餐,有收穫肯定就有付出,”易水寒說到這裡目光冰冷的打在安瀾的臉上,然後一字一句的道:“可我從來沒有對鄧擎蒼付出過什麼,那麼,又是誰在對他付出?”
安瀾的身子一顫,幾乎本能的辯駁著:“我不知道。。。。。。我沒有。。。。。。我真沒有。。。。。。”
“你沒有?”易水寒一臉的譏誚:“這樣自掏腰包無償資助別人的事情我從小就見過,我父親每年都會給董佳慧的父母送錢去,董佳慧的舅舅病了沒錢住院,我父親毫不猶豫的就去醫院交費,董佳慧的姐姐家要買房子,我父親以一折的房價把旭日集團的房子賣給她。。。。。。”
易水寒說到這裡不由得笑了起來,看著安瀾那一臉蒼白的臉說:“董家人以及親戚都在無償的獲得資助,可是,總有一個人在付出是不是?我父親為何不去資助別的家庭?為何就偏偏要資助董家以及董家的親人呢?”
安瀾當即被質問得說不出話來,而易水寒也不等她的回答,拉著行李箱轉身就朝樓下走去。
安瀾是聽到行李箱的輪子和地板摩擦出來的聲音才反應過來的,又趕緊撲上去,在樓梯口追上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