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答應她呢?我們的婚姻來得如此不易,而孩子更是這麼艱難才保住的,我怎麼可能把婚姻和孩子都當成商品去跟人做交易呢?再說了,她的話我也不會相信不是?”
易水寒就緊緊的抱著她,而他的臉上,卻已經不知不覺的湧上了笑容,而那笑容連他自己都不曾發覺是多麼的溫柔迷人。
安瀾則白了他一眼,用手把他推開一點盯著他的眼眸道:“現在,你告訴我,她說的那些是不是真的?你的確是有把柄落在她手裡的?而且那把柄還致命?”
“不是真的,”易水寒非常肯定的回答,對她的目光毫不避讓的道:“放心吧,在多倫多,我曾經的確有幾年跟社會上的人混過,但是並沒有留下什麼後患,更不可能有任何把柄落在董女士手裡,她根本威脅不到我。”
“那就好,”安瀾聽易水寒這樣說就放心了,深吸一下鼻子道:“那我們睡吧,估計她是見你總是不理她故意來嚇唬我的,以後她說什麼話我直接不理就是了,權當是一陣風從耳邊吹過。”
易水寒低頭,看著她那放鬆下帶著笑意的唇瓣,心下移動,略微低頭就直接吻了上去,因為分開一週,又因為安瀾已經好差不多了,他這一次沒有像出差前那般溫柔,而是直接用了力度,給了她一個法式深吻。
安瀾的反應明顯的慢了半拍,雖然他突如其來的用力讓她那條縫了針才拆線兩週的手臂有些痛,不過她卻並沒有提醒他,而是放縱了他的衝動,配合著他的行動,倆人迅速的貼合在一起。
易水寒受到鼓舞,吻變得愈加的激烈,迅速燃起的熱情好似要把倆人瞬間都淹沒一般。
“唔。。。。。。”安瀾從鼻腔裡發出嗚咽聲,她已經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了,紅潤的粉唇也腫了,有些輕微的痛。
或許是壓抑得太久,熱情之火一旦點燃就讓人難以控制,明明平時冷靜理智之人,此時也失控到瘋狂的地步。
吻一點點的變了味道,狠狠的吮了下粉唇後逐漸離開,卻沒真正的撤離,而是沿著下顎緩緩而夏,那原本擁緊安瀾的雙手也變得不安分起來,大掌在她身上不斷的流連,甚至從她寬鬆的病服下襬鑽了進去。
而他的吻也越來越下,所到之處都像是電光火石般點燃一片火花,讓倆人的身體在瞬間熊熊燃燒著。
安瀾有些難受的嗚咽,此時此刻她其實已經被他給徹底的點燃體內的那把慾火,久違的空虛感迅速的升起,原本想要推開他的手不知不覺間把他拉近。
“安安。。。。。。安安。。。。。。”易水寒粗喘的呼吸,暗啞的聲音從安瀾的香肩處傳
來,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上:“我想你。。。。。。安安。。。。。。”
而他的大手,已經沿著她的小腹逐漸下滑。。。。。。
安瀾的身體本能的顫抖一下,迷失的理智逐漸的迴歸,原本迷濛的雙眼睜開,瞬間變得清晰,而他大掌貼在她的小腹,讓她感覺到重量的同時也感覺到了腹中的兩個寶寶。
“水寒。。。。。。”安瀾迅速的抓住那貼在自己小腹上的大手,然後稍微用力拉開,語氣有些粗喘的道:“水寒。。。。。。寶寶。。。。。。裡面有寶寶。。。。。。”
原本埋首在她香肩的易水寒悶哼一聲,慢慢的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然後緊緊的抱著她,好似這樣才能緩解體內的疼痛一般。
剛剛躁動的情緒逐漸的冷卻下來,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倆的呼吸聲此起彼落,顯然並不平緩,安瀾微喘著,而易水寒才喘息卻要粗重一些,好似每一次呼吸都是竭力的強壓著心中的那份渴望和衝動。
安然了我有些疼惜的用手撫摸上他那微微有汗的額頭,輕輕的拍了拍沒,好似在安慰,又似在憐惜。
好一會,他們倆才逐漸的從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