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sè,而金sè是最高階的顏sè。說明除了門中極個別的幾個大人物,他們手中的權力可以監管八仙門上下任何人,包括長老、掌門。當然,這黃sè也近似於白sè,只要不犯門規,他們就是可以被忽略的空氣。
而那執法長老,他雖然穿紫衣,但紫衣的袖口、領子和腰帶卻都是金sè的。這執法長老的地位比八仙門各門掌門還高。此刻,他訓問了小乞丐幾句,手一揮,一個白sè的小型風塔出現在古屍上空,面現悲慼之sè,喃喃道:“呂師伯,最終你還是要埋骨天遁山哪,走吧,回家了。”
這風塔是專門用來盛裝死人屍骨的,白光一閃,已是將那具古屍收入其中。
然後他一言不發地走出密室,到得庭院,見地上躺了一層的八仙門弟子,全都被捆成了粽子。這些弟子幾乎各門的都有,一個個面現悻悻之sè。眼看就要破開禁制了,而且也有人發現那口井了,結果執法堂的黃鼠狼卻來了,讓他們功虧一簣,狗屁都沒撈到,自然十分晦氣。
還有一些受傷的,這個倒無所謂,但死的幾個就比較麻煩了。如果是和天棺派鬥法時死的還好,若是內鬥而死,那xìng質就比較嚴重了。執法長老暗歎一聲,揮手放出“四海鳶”,將所有弟子都裝了進去,這才站在木鳶頭上,向著八仙門飛去。
這四海鳶是大型飛行法寶,裝上幾百人沒問題,但速度夠慢,飛了一天才回到八仙山。呂家幾人也被帶了回來,他們一開始飛在天上還很興奮,結果幾個小時之後便都累得昏昏暈暈了。
一到八仙山,這些人全都被押往執法堂,只有呂家人被安排到另外的地方休息。
執法堂人滿為患,許多年沒有這麼多弟子同時犯規了,也許多年沒有這麼多的長老們齊聚一堂了。
普普通通的紫衣長老都只能站著,只有那些白髮蒼蒼的“師祖”輩的太上長老們,才有資格坐著,這樣的長老足有二十個。
門派的實力是否強大,主要就是看長老的數量和實力。
而八仙門的這些長老,最低也是七級爐以上的金爐高手,許多都已開始渡劫。
在犯法弟子被押解來之前,這些人顯然爭吵過,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的,也有在一旁看好戲的,唯唯諾諾。
“都跪下!”執法弟子手執法鞭大聲喝道。
荊飛羽看看跪在身旁的小乞丐,低聲道:“藍師姐,怎麼我們也算犯門規?”
“別說話,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小乞丐目不斜視地“正襟危跪。”
“七十年前我就說過,誰打擾呂師弟的後人,我絕不放過他,你們倒是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肥頭大耳的白髮長老怒氣衝衝的喝問。
“那還用說,還不是惦記人家的丹方……”另一個白髮老頭冷笑道。
“呂門當年帶走丹方,本來就不應該。當年的韓門也沒做這麼絕!”一個馬臉的白髮老者忽然道。
“當年你怎麼不說?”
“我說了有人聽嗎?呂師兄既然想讓呂門脫離修仙界,還留著丹方、古卷、斬妖劍有用嗎?這是他自己種下的因,怪得誰來?”
“這三樣東西本來就是呂家祖傳的,呂家是家族傳承,祖先的傳家寶物自然要隨身攜帶。當年呂家那麼多的修仙資源,人家可是一文沒拿,不都被六門瓜分了嗎?”
“曾師祖,我藍門可是一顆丹丸也沒拿!”小乞丐忽然大聲說道。
“你們藍門和呂門交往最深,背地裡……”
“哼,這是你一個長老該說的話嗎?”那肥頭大耳的長老嘭的一聲拍桌子站了起來:“不管呂門是否拿走丹方。當年呂師弟一手天遁劍法,我們可都輸給人家了。也發了誓言。既然發了誓當然就要遵守,不然和狗屁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