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活該你獨守空房,就等著長夜漫漫沒人陪伴吧!哈哈哈。。。。。。
三個男人,成三足鼎立的姿勢對望著,面上俱是雲淡風輕,心裡卻是各懷鬼胎。
率先打破這份靜謐的不是話嘮的慕容流風,也不是目前神經兮兮的樓裕,而是“看著精明”的顧宇。
“既然這樣,那屬下先下去了。”顧宇拱手示意之後樓裕退了出來。
其實顧宇的想法很簡單,你不仁別怪我不義。哦不對,是你不動那我也不動。天塌下來有你們頂著,和我也沒甚大關係。我只需要在這祁陽山莊安靜的等著莊主大人回來就好。
看,這就是一個忠心耿耿的手下心中最淳樸的想法,聽來多麼的讓人熱淚盈眶啊!
顧宇走後的屋子裡,少了一個大男人的呼吸聲顯得就更加的安靜了。樓裕眼神一動:“你怎麼看?”
“什麼?”慕容大少心情還未恢復,敷衍的介面。
“展家兄弟的信。”
慕容流風一怔,從書中抬起頭有些不解:“怎麼突然間說起這個來了?”大哥,你神經未免跳躍的有些快吧!
“沒怎麼。”樓裕身體放鬆靠在椅背上閒閒一語:“想到了就說了。”他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是已經心潮澎湃了。趕緊解決這一切吧!這樣柳暗香就能沒什麼顧慮的一直呆在他的身邊了。
慕容流風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也根本就沒想過這展家兄弟的信和那柳暗香之間存在的什麼聯絡,聞言暫且丟了剛才的不快,抄著手靠在圈椅裡道:“展家兄弟的能力你這個做主上的是最清楚不過的了,現在看來西域的拜月教中真的有人混到了中原武林中意欲搶奪令牌。那麼是不是可以大膽的猜測一下這丟失的九塊令牌中有一部分是落在了他們人的手中。”
展鷹展翼兄弟的信中寫到運送曼陀羅花粉的商隊其實是西域拜月教的門下人,拜月教幾十年前曾與中原武林交惡,但是自從拜月教的教主被當時的武林盟主風仰鶴所殺之後,拜月教的門人就再未在中原武林中出現過,此次展氏兄弟窺見拜月教暗中的行動可以說是費了不少的心力。
這些樓裕當然也是知道的,西域那麼不熟悉的地方,又是拜月教的根基地,雖然並未查明和和運送曼陀羅花粉的商隊接頭的人是誰,但是僅僅知道那商隊是拜月教的人就已經是難於上青天的事情了。
樓裕心頭欣慰,不過該打擊慕容流風的時候他一向是不會手軟的:“你說的這些任何的一個走路不會撞樹的正常人都能知道,說點關鍵的。”
“你。。。。。。”慕容流風語塞,微微低頭想了想,然後娓娓道來:“這個和拜月教接頭的人是拜月教派過來的細作,年齡應該不是很大,否則不會經得起長途跋涉的來往於各處搶奪令牌。應該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要不然不可能沒人懷疑他,我覺得很可能那些被偷令牌的各派掌門中的哪一位就是這人,丟了令牌之後賊喊捉賊,讓別人不會懷疑他之後再去偷別人的。”
樓裕聽到這心頭一陣清明,他之前倒是沒想到這一點。流風說的確實是能夠掩蓋身份的一個上佳的選擇。
慕容流風迎頭對上了樓裕那看著他若有所思的眼神就心慌:“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臉上有錢啊?”
“不。”樓裕搖頭:“有寂寞,你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個獨守春閨的小婦人。”
“你。。。。。。”慕容大少再次語塞之後,沉默了一會兒才算是想起來哪裡不對了。
於是下一秒,從樓裕所住的客房院子中傳來慕容小侯爺暴跳如雷,繞樑三日也不會消失的聲音:“小爺我是純爺們兒!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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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祁陽山莊一片靜默。
吃過晚飯,慕容流風躺在床上輾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