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這樣太過於被動,卻是又不得不拖到祁陽山莊在兩個案子中徹底的脫身出來再做打算。
而去崆峒派的原因倒是很簡單,崆峒派現任掌派季歌白算是丟失令牌的九大門派中最符合樓裕和慕容流風想象中的那個人的形象。
年輕有為,又是擔當掌派只有三年的新晉後起之秀,最重要的是,崆峒派是中原武林九大門派中第一個丟失令牌的門派。
如果季歌白真的是扮豬吃老虎,假意丟失令牌,讓江湖中人根本不會把注意力放在受害者的他身上,之後再出手搶奪別派的令牌可以說的上是勝算多了不少。
而不管這種猜測到底是真還是假,這次的崆峒之行都是勢在必行。因為就在本月月初的時候,崆峒派的掌派季歌白派人修書一封送到了樓裕的手中,邀南山詩人樓裕到崆峒派做客。
這封信來的有些古怪,樓裕和季歌白平日裡素來沒有交情,而這時間又是相當的敏感。當時樓裕接到信之後和謝之晉對視了一眼,謝大盟主很是苦大仇深的嘆著氣:“哎!樓兄果然很是搶手啊!不僅有慕容小侯爺時常的左右相伴,有天龍門門主黎峰的苦苦惦記,如今又有了崆峒派的掌派季歌白主動示好。我說樓兄啊,你能忙的過來嗎?”
下一秒,謝大盟主那漂亮的小腦袋瓜就差點被開了瓢。
。。。。。。
就這樣樓裕帶著柳暗香和慕容流風在謝之晉的不捨目光中上路了,這時候幾個人根本就想不到後面會發生那麼多的糾葛。
三人都是騎馬而行,當然柳暗香是和樓裕共騎一匹的,她自小在焉知山長大,根本就沒學過騎馬。
策馬行了大半天三人來到了一個名叫採風的小鎮上,見天色不早就決定在這找間客棧下榻,明日再繼續趕路。
柳暗香在樓裕的攙扶下下了馬,腿一軟差點在眾人的注目中跪在了地上。說起來這是她第一次坐在馬上,現在只覺得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在路上的時候她忍著是不想因為自己耽誤了行程。
“怎麼了?”樓裕低聲詢問。
“沒,沒怎麼。”柳暗香搖著頭,臉上有些尷尬的紅。這種事情要怎麼說啊!
樓裕看著她臉上的紅暈,笑著打趣:“你這是怎麼了?臉紅成這樣。”
柳暗香清楚的分辨出了他的笑容是屬於“樓賤人笑容分析大全”中的第一條,默默離開他向前一步走,等緩過了那陣子疼痛才道:“天氣熱。”說著就往面前這家可以說是整個大梁國千千萬家悅來客棧中的一家走去。
慕容流風一臉的壞笑,抬起頭裝模作樣的看了看天,四月的天空有著獨屬於這個季節的美好。湛藍的彷彿水洗過一般,偶爾有一兩隻雀鳥嘰嘰咋咋的飛過,滿含著初春的生機與活力。
“嗯!確實很熱啊!我是不是應該把我的扇子拿出來了,總是這麼熱中暑了該怎麼辦啊!”說著拿手扇著臉,騷氣無限的也跟著進了去。
樓裕真的是少有的吃癟,盯著慕容流風簡直搖曳生姿的身影卻是笑了。呵!看來自己最近是對他太寬容了。
“額,這位公子,您的馬。。。。。。”站在一旁已經半天的店家小二看著這英俊到沒朋友的年輕人的笑容只覺得一陣冷風襲來,就想著趕緊的辦好自己的差事之後趕緊的消失。
樓裕瞥了他一眼,小二心頭一顫,連忙接過馬韁迅速的消失。
“這位公子,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啊!”甫一進門,一個個子不高的小二哥就滿臉堆笑的迎了過來。
樓裕在店中掃了一圈,看見了那兩個人已經找了個位置坐好。想想那兩人的作風,還是叮囑一下的好:“要兩間挨著的上房,現在先開啟窗子通通風。晚一點兒的時候記得每間房中打兩桶熱水進來。”
“好嘞!”小二哥把手中的毛巾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