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劇烈的腦補著自己“只要你過得比我好的”劇情時,一旁的柳暗香正在被樓裕那穿透性極強的小眼神掃射著,她有些不明白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又犯病了。她今天出門可沒帶藥啊!
只能默默的伸出兩根手指擺在饅頭小哥的面前:“再加五個包子。”
樓裕:“。。。。。。”
不一會兒,熱氣騰騰的兩盤包子和一碗豆腐腦就上桌了,饅頭小哥放下之後就頭也不回的跑了。
樓裕滿意的點點頭,沒怎麼費事就解決掉了一個潛在的情敵。
柳暗香不明就裡,依舊歡天喜地的,拿起肉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臉的享受:“好吃!”然後拿起勺子攪合攪合香氣撲鼻的豆腐腦,滿滿的一大勺塞進嘴裡,腮幫子鼓鼓囊囊的,笑得眼睛成了個月牙。
樓裕心情大好的也伸手拿了一個包子,其實他是不喜歡吃包子的,不過今日吃起來卻是覺得格外的好吃。
柳暗香風捲殘雲般的吃光了東西,而樓裕只是吃了兩個包子之後就支撐著手臂看她頗為豪放的吃相。
“怎麼這麼喜歡吃這個?”
柳暗香接過他遞過來的帕子擦擦嘴,打了個飽嗝之後說道:“以前在焉知山,每次我和師兄下山採辦糧食的時候都會在街邊吃這個的,每當那個時候我都覺得生活無比美好。”
“你,師兄?”
柳暗香嘴角微微的下抿,這是她悲傷時候的表現:“我們自小一起在焉知山長大,不過他已經不在了。”
樓大少剛剛兵不血刃解決饅頭小哥的喜悅一下就被這訊息衝擊的蕩然無存,有什麼是比死了的青梅竹馬更永垂不朽的呢?
以後再也不帶她來這種地方吃了,樓裕默默的發誓。
得到了饅頭小哥的指點,兩人很快的找到了一家隱在春風樓(那個,你懂得)之後的鐵匠鋪。當然問的過程中一直是柳暗香問的,而樓裕則是在一旁黑著臉散發著煞氣。
柳暗香沒注意到他的異常,主要是樓裕這廝的行為模式在她的眼裡過於的奇葩,她實在是跟不上趟,然後就乾脆的不去琢磨了,怪累人的。
站在鐵匠鋪門口,望著門口立著的那個“春風一度鐵匠鋪”,柳暗香凌亂了。開在一家青樓的后街她也就忍了,隱蔽到幾乎看不到那也就算了,為毛一家鐵匠鋪要起個這麼風~騷的名字。
樓裕倒是面不改色,大步的進了門,柳暗香反應過來之後急忙的跟上。
屋子裡坐著個黑瘦的年輕人,長得倒是很周正,只不過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悠閒的剝著花生的樣子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地上窸窸窣窣的掉下一片的花生皮,然後隱隱有種要鋪滿地的感覺。
看見來人他也不起身,拍拍手頗為不耐煩的說:“店裡打烊了,明日再來吧!”
“這麼早就打烊?”柳暗香驚呼,這才剛天亮就打烊,這店不會是黑店吧!
年輕人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又抓起一把花生自顧自的吃著,渾身寫滿“生人勿進”的字眼。
樓裕不緊不慢的掏出鑰匙放在他手邊:“今兒個來是想問問你認不認得這鑰匙?”
年輕人斜了一眼:“我們鋪子裡出的。”
柳暗香激動地抓著樓裕後背的衣料,總算是找到了,不枉費她早上生不如死的起床了。
感受到她的動作,樓裕眼中笑意淺淺,語氣也放輕了幾分:“既然知道,那還勞煩這位師傅回想一下這是哪一家的鑰匙?”
那人臉色忽的變得肅穆,“蹭”地一聲站起,與樓裕身量差不多,細長的眼睛腫滿是譏諷,語氣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你想讓我出賣我的客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想要多少錢隨便開。”
那人怒了:“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