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他又問了一遍,聲音有些急。
“。話本里寫的女人皆是善妒的。”
樓裕擰著眉頭:“不是這一句,下一句。”
“我這麼高尚大方的女子。”
樓裕眉頭擰得更深:“再下一句。”
“看見你和別的女子在一起距離近了都免不了不。。。。。。”
樓裕眉頭一下子就鬆開了,親了親她的額頭:“怎麼不繼續了?免不了什麼呢?”
柳暗香咬著舌頭,什麼叫口不擇言她總算是領教到了。本來想著循循善誘來著,沒想到一時大意卻是把真心話都說了出來。這下算是完了,本來樓裕每日都嘲笑她嘲笑的厲害,再有了這麼好的素材,那還不是根本停不下來嗎?
不同於柳暗香的眼角滴淚,心頭滴血,樓裕是真的高興壞了。心中的那個小人正在舉著煙花手舞足蹈著,“砰”地一聲,煙花盛開,他的整個世界都變得明亮了。
不能怪樓裕小題大做,這真的是第一次,柳暗香透露出一絲關於吃醋,關於嫉妒的感情。樓裕本身的性格使然,他受不了柳暗香離男人太近,當然,除了慕容流風那個小白臉。他覺得這是重視的表現,相對應的,他也希望柳暗香也能這麼”重視“他。雖然有些受虐傾向,不過這真的是樓裕最真實的想法。不吃醋的喜歡不算是純粹的喜歡,不找虐的人生就是不完美的人生。
現在,柳暗香終於說出口了。“看見你和別的女子在一起距離近了都免不了不開心,更何況是出現一個可能真的威脅到我的家庭的人呢?”
聽聽,這話多麼的讓人心動啊!不僅吃醋了,而且還不是第一回吃醋了,還有“我們的家庭”,多麼動人的情話啊!比那些什麼我愛你,我稀罕你要強太多了。
其實樓裕要並不多,一個小屋,一個她足以。多麼淳樸的願望啊!
“說啊!免不了什麼呢?”他笑得臉上都快要開出一朵花來,不依不饒的細細密密的親吻著她的額頭,眼睛,鼻子,一路下滑,涼涼的唇邊親密的接觸著她的肌膚,邊問著。最後,輕輕的含住了她的唇,聲音有些輕輕的,像是從古老遠方傳來的:“繼續說好不好,我想聽,一一。。。。。。”
“再說一遍,一一。。。。。。”
“一一。。。。。。”
柳暗香整個人像是定在了原地,聽著那一聲聲滿含著眷戀的“一一”在耳邊不斷的盤旋著。
時光不改昨日的繾綣,當兩人終成陌路的時刻,她少見的高傲的站在他的面前,眼中的憤恨快要將他湮滅。即使是這樣,她還是忘不了那一聲聲愛意充沛的呼喚,那一抹抹舊日難以忘卻的情懷。
而此時此刻,柳暗香輕顫著睫毛看著眼前的人,一生那麼短,我能遇見你已經是三生有幸。她揚起頭把唇貼的更近,卻是一下子就放開。他的眼中是她堅定的模樣:“我吃醋了,所以麻煩你以後離別的女人遠一些。”
樓裕握著她微微出汗的手心,笑得得意非常,眼睛裡像是盪漾起漣漪的碧波潭水:“遵命,我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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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剛過,一行人又如期來到了崆峒山山頂那片比武場。今日共比兩場,首先是抽籤決定比武的人選與順序。
剛才吃過早飯的時候,柳暗香就打趣慕容流風:“你說你要是和阿裕對打的話,是不是直接不比就投降了啊!”
自從柳暗香和樓裕鬼混之後這種插刀不見血的話慕容流風已經聽過太多了,摳了摳耳朵一臉不耐煩的回道:“其實我還真的沒和你們家阿裕正經的對打過,要是真的應了您老人家的預測,我覺的作為他老婆,你應該早點準備一副棺材給他收屍。”
慕容流風嘚瑟的話音剛落,一旁跟“腿斷了”的沈消說話的樓裕正好過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