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他的徒弟喜歡他，他也喜歡他的徒弟，錯就錯在於他被世俗給耽誤了。

六萬兩千八百一十三顆珍珠是衣服的極限，不是他徒弟愛他的極限。

“師尊徒兒不才，跟著你幾千年才掙了這麼點東西，徒兒對不起你，這夠不夠有資格做你的聘禮？”

望舒被徒弟抱在懷裡，不知道如何回答，緩了好久才說“那你……可有什麼願望？”

“徒兒什麼都不要，只想要師尊陪著我，一生一世一雙人。”

望舒沉默了，他也想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自己又怎麼能束縛住徒弟呢，他不是金絲雀，他是翱翔於九天的雄鷹，他有自己的追求，他愛自由。

“師尊不說話，徒兒就當你預設了，等我們成親後，我們就離開這裡，去過我們想要的生活。”

望舒感覺有些不安，他不知道這樣的結局是好是壞，但是看著徒弟期待的目光，他又不忍心拒絕。

“師尊放心，徒兒會一輩子對師尊好的，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師尊。”

“你什麼時候喜歡我的”望舒問他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第一次見到師尊，又或許是在相處中慢慢喜歡上的，總之，我就是喜歡你。”

“嗯”望舒沒有說什麼。

“那師尊願意嫁給徒兒嗎？”鳶雪一臉期待地看著望舒。

“好”望舒無奈的笑了笑，他並沒有其他選擇，徒弟已經為他付出了這麼多，他也不忍心拒絕，再說了，和誰過不是過呢

“太好了！”鳶雪高興地抱住望舒，他緊緊地抱著，彷彿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你這孩子，都這麼大了，還跟小時候一樣，動不動就抱人。”望舒摸了摸鳶雪的頭，無奈地笑了笑。

“在師尊面前，我永遠都是小孩子。”鳶雪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望舒。

望舒看著那一件嫁衣“你用了多少個小珍珠？”

“六萬兩千八百一十三顆，一顆不多，一顆不少。”鳶雪深情地看著望舒，彷彿要將他刻在心裡。

“你這個笨蛋”望舒覺得自己上輩子一定欠了這個徒弟很多。

“只要能和師尊在一起，就算當個笨蛋也無所謂。”鳶雪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可是後來兩人還是成了對敵，望舒選擇保護鳳羽，而他卻選擇要殺掉鳳羽。因為鳳羽是天道之主，掌握著所有的氣運他不想和他的師尊分離。

“師尊，你別怪我，我也是迫不得已，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鳶雪苦苦哀求著望舒。

“鳶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望舒一臉無奈地看著鳶雪。

“我當然知道，我要殺了鳳羽，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你只屬於我一個人！”鳶雪的眼神裡充滿了瘋狂。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真的殺了鳳羽，會怎麼樣？”望舒問他。

“大不了就是陪葬，反正只要能和師尊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鳶雪一臉決絕。

“鳶雪，你別衝動，這樣不值得。”望舒試圖勸鳶雪冷靜下來。

“沒有什麼值不值得的，只要能和師尊在一起，就算讓我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鳶雪緊緊地抱著望舒，彷彿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徒兒，你知道的為師最討厭背叛，你若是執意要殺鳳羽，就別怪為師了。”望舒說完就甩開了鳶雪的手。

“師尊……你當真要如此絕情嗎？”鳶雪一臉受傷地看著望舒。

“為師也不想這樣，可是你太讓為師失望了。”望舒別過頭去，不敢看鳶雪。

望舒退回了當年他大婚時所穿的那件嫁衣。“師尊，你真的要如此絕情嗎？”鳶雪看著望舒手裡的嫁衣，眼裡滿是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