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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離,顯得有些詭異。

少年很快從那位少爺身前擦身而過,那鈴鐺也隨之晃了一下,卻並沒有出聲響,緊跟著少年的步子開始慢下來,哼著小調悠閒的一拐彎,朝街後走去,整個過程就如同正常人走路一般,沒有任何人現他做了什麼,甚至他施盜時還隨身攜帶著一個鈴鐺,可見他的盜術有多麼高明。

少年走入后街之後,便朝著幾處看上去特別破爛的一排房屋處走去,隨後熟練掏出剛才偷來的錢袋,拿出裡面的銀子顛了一下,一揮手,銀子便四散的朝房屋之內飛去,無聲無息,看上去這少年也是經常做這些事情。

這少年,便是三年前的蟋蟀,三年內,蟋蟀把丁空空的家傳獨門絕技,掏的是一乾二淨。在這三年間,小蟋蟀還抽空學習了這神洲大陸的文化。

也是在這三年內,小蟋蟀從一個不善言語,轉變成一個活潑開朗喜歡說笑的少年。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放在自己心裡就好,沒必要讓所有人知道。

從第一天開始學藝之時,他就知道,自己那些傷感不愉快的事情,還是要永遠的埋在心裡的最深處。與其整天愁眉苦臉,還不如快樂的過完這一生來的爽快。但話是這麼說,只有小蟋蟀自己知道,他的內心,其實並不快樂。但是這三年來,他也學會了偽裝自己,在任何人面前,從不顯露自己脆弱的一面,因為他承諾過。

丁空空最近為了他這個徒弟,可算是費盡了心思。這小子,自學藝以來,就沒見他老實過。每天這縣城裡,不是少這,就是少那,鬧得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明明知道那就是小蟋蟀乾的,可他就是找不到證據。

整個縣城幾乎每天都會少一樣東西。絕不例外,要麼這家的雞不見了,要麼那家的鴨不見了,而整個縣城現在連一條狗都找不到,甚至縣城府衙內的驚堂木也被偷走了。總之,倉古縣這三年來是盜事不斷,但也只是丟一些小東西。

不過丁空空卻還是喜歡極了這個弟子,他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麼好的徒弟,僅僅三年不到的時間內,就已經過了他的師傅,那他將來的成就或許真的有秦皇烈帝那麼高,同時也暗歎,看來這反刃骨已經造就了他現在的成就,只是他是否知道自己的這個秘密?看來應該要讓他自己闖闖了,否則自己把他困住還真是屈才了。

再說蟋蟀在這三年裡,他將整個縣城都偷了個遍,沒有一家落下,不過蟋蟀還是非常有原則的,他偷完每一家之後,那家的屋裡第二天便會多出一錠銀子,算是後補的,不過偶爾蟋蟀也會做一些如今天一樣劫富濟貧的事情,用他的話來說,這叫練手藝,否則身上的鈴鐺不是白掛了麼。

“叔叔,我回來了。”

一個聲音剛落,就見丁空空那小院上方竄進一個人影。這是一個大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英俊的小臉上還抹著黑灰,一頭黑簡單的紮在腦後,身上穿著件已經洗到白而且已經看不出顏色的短衫,配合那貼著腿的黑褲,顯得特別精神。

“我說你個小混蛋,每次有大門不走,非要跳進來,你皮癢麼?”

丁空空一聲怒吼,說完便拎了根鐵棍衝了上來,一陣揮舞,舞的是風聲陣陣。

可蟋蟀那靈巧的身軀在棍影之下穿梭,時不時的還扮個鬼臉挑釁一下:“我說叔叔,你是不是已經老的不行啦,連揮舞個鐵棒也這麼慢,我真懷疑你不是不退化了。”他一邊躲還一邊刺激著丁空空。

可憐的一代神偷,居然拿自己的徒弟一點辦法都沒有,可偏偏這徒弟還一直拿話來刺激自己。

“哎,不行了,叔叔老了,揮不動了。”丁空空說完放下鐵棒,拄著鐵棒直喘粗氣。

可蟋蟀看他那樣子,連一絲憐憫都沒有,非但沒有靠近丁空空,而且還後跳了一步,看他的樣子,根本不相信丁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