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梅擺擺手:“我叫你一聲老姐姐,雖然我家有點特殊,但你是明是非的人,以後咱們肯定還有聯絡,你也就別和我見外了。坦白跟你說,你們母女過去的事情,我大概也瞭解到幾分,琦筠那孩子很能幹,也很好強,走到今天,其中的艱辛我很能體會。至於肖家的人——孰對孰錯,我是外人,也不好評議。可是日子還是得往前過,只要兒女們生活的幸福咱們也就無所求了。”
她看孫母點了點頭,輕輕地問:“老姐姐,你看兩個孩子的事情?”
她連忙解釋:“我沒有逼婚的意思,只是剛才你也看見了,兩個人之間還是有感情的。他們過去幹的糊塗事反正也已經過去了,而且現在晟睿和可馨都已經這麼大了。只要以後他們生活的好,咱們也就滿足了是吧,所以我只是想問問,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咱們讓兩個孩子再走一步怎麼樣?”
孫婉笑:“我當然沒有意見。一切全憑你們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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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尉肯定不知道,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自己就這樣被母親算計了,其實參與者還不只祁母一人,一場以祁父為首,祁母為輔,孫母和兩個孩子報名參與的,幾乎可以說是全家總動員的‘豪華’大劇正悄然拉開大幕。
祁父的意圖很簡單,找個機會掃除一些有可能打擾的不和諧因素,給祁尉和琦筠他們儘可能的創造美好、浪漫、舒適、安逸的氛圍。老爺子就不信,在美人美酒面前,他這個寶貝兒子還能抵抗住這種身心的誘惑。待到第二天清晨他們手握著重新配好的鑰匙,來個捉↑奸——哦不,是來個‘偶然巧遇’,然後……大功告成!
如此老套的劇情,祁父卻還玩的不亦樂乎。他坐在自家沙發上,腦海裡想著祁尉那種驚慌失措的神情,心裡一個勁的暗爽,臉上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他仰天大笑三聲:“與人鬥,真是其樂無窮啊!”
此刻的祁尉正坐飛往上海的飛機上。他掃了眼手裡的檔案,順手揉了揉自打他坐上飛機起就不停發癢的耳朵。
瞥了 眼身旁的穆克琛,他不解地問:“這種事情你自己辦就可以了,幹什麼還要硬拉著我?”
穆克琛臉上罩著眼罩,他用手扒開了一條縫,說:“哥們,你也悠閒一段日子了吧?也不看看公司裡的業務都積成什麼樣子了!你以為是超人全年無休?我要是超人直接就把你抓起來扔到上海去了。告訴你,我罷工了!”
祁尉挑了挑眉:“你受什麼刺激了?”
穆克琛乾脆一把拉下眼罩,管空姐要了杯紅酒:“老子鬱悶了,老子嫉妒了,老子心裡不平衡了。”
祁尉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點頭說:“老子是挺鬱悶的,總讓孔子壓在頭上心裡肯定不爽。”
“別打岔!我是說我自己很不爽!”
“你確實不太正常,大白天的你帶什麼眼罩?又受什麼刺激了?”
“結婚有什麼好的?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往裡面跳!想當初咱們都是單身,那陣玩的多開心!怎麼突然之間你們全體都跑到女人的懷抱裡去了?”
“從母親懷抱里長起來的,不終結到女人的懷抱裡難道我們要倒在你的懷抱裡?”祁尉忍不住逗了一句,“你究竟犯什麼邪啊?”
“去,你心情好,當然隨便怎麼折騰都行。”穆克琛猛灌了一口酒,說,“你有兩個孩子在,結婚就結婚吧,我理解。你說說我哥沒事湊什麼熱鬧?他非要和那個米糖糖結婚!那個米糖糖從小就跟個麻雀似的嘰嘰喳喳個不停,我們倆從小就是死對頭,你說我哥怎麼就跟她瞧對眼了?他要是真把她娶回家弄成我大嫂,以後我還能有好日子過嗎,還不得被爛小米折磨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