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而玲瓏,作為天字號第一魔王,非但折磨我的肉體,我的胃;還變本加厲地蹂躪我的精神層面。
某日,他望著電視裡某曼妙身材的女子,突然感嘆道,
“原來女人的身材是這樣的”然後看著我,以及我腰間異常豐盈的肉,直搖頭,
“怪只怪我涉世未深,怎麼就被糟蹋了呢?”
這句話完了之後,我甩了兩個枕頭給他。然後開始施行分床睡的政策。
只是半夜裡,這妞依舊會無比下流地無比厚顏無恥地潛進我的房間,對我欲拒歡迎。
不得不說,蕭老孃的自制力每況愈下。每每是前戲還未做足,我就整個人掛到玲瓏身上去了,然後任他為所欲為,痛哭流涕。
還有幾次晚間,我實在忍受不住那肉香的誘惑,趁玲瓏精盡人亡之際,卷著被單一路狂跑到廚房,對著碗裡的紅燒肉,雙眼泛出粉色的愛心泡泡。
卻不想,揭開碗蓋的剎那,我看見了這麼一句話,
“誰敢吃肉手爛掉!”一旁還巨哀怨地畫了一個詛咒的標誌。
我心悲慼,只能狼狽地逃回房間,繼續在他懷裡假寐。
到了第二日,我忍著手爛掉的風險,毅然決定以身試險,冒天下之大不違。
不料,使勁轉動廚房的門把鎖未果。廚房門口還貼著一張玲瓏自制的大大笑臉,
“閒雜人等,非請勿入”
我一個惱火,撕了黃榜,就著白開水吞了下去。
在玲瓏的百般折磨下,我迅速憔悴,天天頂著一人見人畏的雞窩頭,垂著泛青的黑眼圈去公司報道,周身閃著強大的幽怨氣場。方圓十里,無人敢近身。
而且,中午食堂的大媽要是敢不把最大塊的排骨抑或是最大份的炒肉絲放我碗裡,我會直接上去逼宮。
這幾日,江仯�蹇次業難凵瘢�蛑筆悄淺刈永錮壇隼吹幕撇硬擁哪巧叮��嘞悠�卸嘞悠��
臨近飯店的時候,小麥對我說,
“我們中午去吃乾鍋牛蛙吧”
我敢發誓,小麥這輩子就是我的貴人,周身閃著慈善的光圈。
我激動地抹了下縱橫四海的老淚,做老嫗哭哭啼啼狀,
“您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差點就沒跪下去給她行大禮。
要不是看她像男人婆似的,我早衝上去和她拉拉了。
我安穩地坐在乾鍋牛蛙店裡,看著選單,兩眼露出貪婪的目光。
“服務員,我就要這個!”
店裡的小弟看著我,露出諂媚的笑容,
“小姐,這個你們剛剛點過了,是三人份的,第二份沒有折扣哦!”
我點點頭,“剛才那個是他們四個人的,這個是我的”
小弟杏目圓瞪,上上下下打量我。我勇敢地回視他,露出了“敢不給老孃上菜試試看”的表情,他腳底抹油溜走了。
“蕭玥,失戀也用不著這麼海吃吧”小麥感慨一句,周遭的四人姐妹花紛紛點頭。
“不管,我看見那隻牛蛙就飢渴”我那個心花怒放啊,能夠擺脫玲瓏的魔爪,未來的每一天都是美好的。
菜上齊了,我迅速將滋啦滋啦冒著熱氣的乾鍋護到我面前,然後以兇狠的眼神掃視一圈,露出“誰也別想跟我搶”的經典姿勢,美滋滋地將第一筷伸向只屬於我的牛蛙肉肉們。
“親愛的,原來你在這裡”
光是聽到這句話,剛被夾起的牛蛙肉肉就掉了下來。
“真是的,打了你那麼多電話,都不接,昨晚還那麼熱情的說~”
我以1秒10度角的速度抬頭看去,發現了一隻妖孽的臉。
“走吧,我幫你訂好了位子”說完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