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氣了,氣的自己肚子疼,多不值得。」
劉娟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因為這聲音懷孕了。
怪不得陳寒江是個連校花王靈靈都對他趨之若鶩的男神。
「媽的!老孃氣死了!如果我的飯卡真的丟了,我一定要把那賊找出來,弄死她!」趙妞妞惡狠狠地說道。
再看一眼咬牙切齒的趙妞妞,鮮花插在牛糞上這個詞不自覺地從劉娟的腦海里升起。
也不是說趙妞妞不漂亮,趙妞妞屬於細高挑的體型,有胸有腰有臀,臉蛋兒也長的不錯,可就是這脾氣爆了點,還喜歡爆粗口。
雖然東北人一般都會或多或少地會說那麼兩句粗口,但是站在男神身旁,不停地老孃來老孃去的,總是有那麼點。。。不般配。
「行了妞妞,你消消氣。你未婚夫都來接你了,你快回家看看。
看看飯卡是不是在家裡。」劉娟大聲說道。
她這句未婚夫一出,剛剛圍觀吵架的吃瓜群眾們立馬又找到新瓜,開始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起來。
陳寒江倒是挺欣賞劉娟的上道,他本就打著人盡皆知的算盤,讓其他男生都對趙妞妞敬而遠之,現在好了,有人幫他宣傳了。
「未婚夫什麼鬼?」趙妞妞還沒叫完,陳寒江就緊緊抓住她的胳膊捏了捏。
趙妞妞突然想起中午陳寒江說的拿她當擋箭牌的事,不過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讓她有點難受。
「哎呦,回家了,回家了!
老孃真是跟帝都犯沖!回家了!」趙妞妞氣鼓鼓地率先跳上汽車。
回到家,趙妞妞又在自己的房間裡一頓翻找,可惜連飯卡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看來她的飯卡不是掉了,就是被人偷了。
明天趙妞妞就去食堂補辦飯卡,如果讓她發現有人盜刷她的卡,那麼她一定要逮住那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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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衛東已經把下鄉支邊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家裡的東西都打了包,不用的傢俱也都用布蓋好了。
劉桂芝雖然不同意,但是,單位上已經決定了的事,也是沒辦法改變的。
明天他就要走了,回東北。他特意申請了紅旗鎮衛生所,哪裡離靠山屯最近,方便他照顧爺爺奶奶和大伯。
最後一天在帝都,趙衛東不自覺地走進了他臥房旁邊的另一間臥室。
這間臥室他不怎麼經常進來,因為錢迎春在裡面住了好幾年。
兩人在一起住的時候,都是各睡各的房間。錢迎春會主動承擔起做飯和收拾家務的工作,而扛煤氣罐,買米買面這種累活重活都是趙衛東幹。
錢迎春前幾天就搬出去,現在房間裡空蕩蕩的。
趙衛東坐在錢迎春住過的床上。
從高中兩人就在一起,當時,趙衛東覺得錢迎春就是那遠遠掛在天邊的月亮,既美好又遙遠。
漸漸的趙衛東覺得自己好像離那輪美麗的月亮越來越近了。
這人隨著身份地位的變化,心態也逐漸變了。
上了大學的趙衛東還是忍不住遐想,自己是不是也有機會把那遠在天邊的月亮抱在手上,永遠珍藏在懷裡。
可惜,現在他的夢醒了。
猴子摘月,他就是那隻可笑的自不量力的猴子,月亮永遠都是那麼美麗的掛在天邊,而他這隻猴子就算是跳的再高,也註定摘不到月亮。
趙衛東仰面躺在錢迎春的床上,這個家裡的每一樣東西都是他們兩個一起挑選的。
他當初特意給錢迎春挑了一張大床,自己則買了一張單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