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陰謀,打的我措手不及,這大概就是命,還有陳然。她的死是我沒有料到的,她身上的引鬼符是我放上去的。當時……我感覺很難抱歉,我也為她最多像崔戶的娘一樣被鬼纏著,死……害死她,我沒想過,可是你知道嗎,有一種路叫走投無路,一旦走錯,就無法回頭,我偏執在這條路上,一定要將計蒙樹弄到手裡,我想知道到底這棵樹有什麼秘密,竟然能讓那麼厲害的人滿身是上,也讓沾染上計蒙樹的父親早早的死去。”
我神色一動:“你為什麼堅信是計蒙樹害死了你父親,你派去接觸計蒙樹的人都沒事嗎?”
“我每次派不同的人去。”吳博不以為然,“我不是一個拿生命開玩笑的人。當然陳然是意外。”
“好,就算像你所說你每次派去的人都是不一樣的,可是崔戶和崔大嬸在一直生活在哪裡,計蒙樹就長在他家門口,我想問如果不是你們引去陰煞折磨他們。崔家到現在應該還是好好的吧,出什麼人命了?”我不解。夾上找扛。
吳博皺著眉頭看起來不太想交談這個話題:“總之你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就不要去破壞我的計劃,這是你答應我的,至於我答應你的道歉,讓我跪下都可以,但是你要說服崔戶,讓他將計蒙樹賣給我。”
我聳了聳肩膀:“我答應你不去破壞你的風水局,但是計蒙樹你自己去要,道歉也是你要面對的。至於你的那幾只小鬼……如果你不隨我回去道歉,我第一天就收了小鬼,第二天立馬趕回這裡壞了你的局,做人要講信譽不是嗎?”
“算你狠。”吳博站起來,臉色發紅,似乎很氣悶,“不能再給我一點時間嗎?”
我努了努嘴:“你有沒有想過要聽聽崔大嬸為什麼要這麼護著計蒙樹,還有那個所謂的高人,在我看來他明顯就是在用你們當槍使。”
按照吳博所說那個高人是個陰司人,懂的事情很多,而且應該已經開始了陰司修行,陰司修行這個詞在陰司典籍的最後一頁提到過,當然只在末尾有簡單的一行字:通透此書為陰司修行的開始。
而從吳博的介紹來看,這個人能半年不吃飯,且渾身傷口自愈,應該是很厲害的人了,修行肯定也不是簡單的開始,只是陰司人是有禁忌的,或者說都是體質特殊的,比如我容易招鬼,沒準他就有什麼不能告人的弱點,所以無法自己去取得計蒙樹:“那個高人,我能見見嗎?”
“我也想見他,只可惜,已經消失了一年多了,到現在都沒來過。”吳博苦笑,隨後嘆了口氣,“算了,我先和你走一趟吧,這些年愧疚感一直折磨著我,只要不破壞布得風水局,我可以去道歉。”
隨後兩個人下了樓,走出幾百米的距離才看到了吳博的車,是一輛黑色奧迪,開起來就是比計程車要快,一路上到崔戶家門口用了四個多小時,但是四個多小時我愣是沒敢閤眼,生怕一旦睡著就被吳博解決了,吳博體力也相當好一個哈欠都沒打,下了車,吳博撇著嘴角帶著笑意,半雙不雙的眼皮很有特色,即使他在嘲諷你,但仍然讓人覺得很溫和。
此時才半夜三點,計蒙樹在夜色下張開枝啞,龍頭張開大口幾乎要將崔宅吞下去,給人觸目驚心之感,吳博站在計蒙樹前:“你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則是覺得周圍一陣陰寒,拿著刻刀緊緊攥住,身子的寒氣才稍微退了一些:“我不宜晚上呆在外面,尤其是有鬼的地方。”
心裡打著冷顫,說這話看像門邊,卻見一雙鋥亮的皮鞋,心下一抖,朝著皮鞋往上看,竟然是穿著一身中山裝的袁,他淡淡的看向我和袁,一步一步的走來,我驚恐的往後退,卻不易小心踩到吳博,控制不住得自己身體向後一道,一陣踉蹌:“嘶。”
“你怎麼了?”吳博身上嚴肅,警惕的看著四周,隨後從身上拿出個紅色的鈴鐺,來回晃盪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