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胡天民強Jian女人的實況,那女人看上去很年輕,而且顯然是被他們捉來的,因為畫面中的女子在劇烈地掙扎著,全身都被胡天民蹂躪得紅腫不堪,有幾處還見了血,他好象對施虐很興奮。胡天民看上去還真是個變態,如此還不算,在那女子被胡天民奸後,胡天民的那些爪牙更是如瘋虎下山般地強搶上前,進行令人髮指的輪姦。
看到這裡,纖兒是憤懣填胸,那原本的羞澀被憤怒之火給燒得無影無蹤,纖兒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用了快進鏡頭,最後那女子只剩下一口氣,在地上懨懨一息,纖兒的臉通紅,那是被氣到極點後的真情流露。
我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心中那澎湃的殺意,壓下立刻把胡天民他們殺戮的慾望,我最深惡痛絕的就是強Jian,更讓我不能忍受的是輪姦。我因此在心裡早給胡天民他們下了死刑,決定讓這樣的人渣永遠從人間消失,不然也太對不起上天對我的眷顧了,他既然給我這樣的強橫力量,我總得為他做點什麼吧?
接下去大概地看了一下其他的錄映帶,都是大同小異的情況。纖兒語氣激動地說道:“他們這些禽獸不如的東西,我不把他們辦了誓不罷休。怪不得找不到女人的下落,原來被他們給捉到這來了。”我一聽,原來纖兒知道這些女人的身份,我連忙問她:“扦兒,她們是誰?”
纖兒艱澀地從口中擠出話語:“她們是從外地來上海打工的,據本地負責胡天民案子的警官說,她們曾經發現這些女的在胡天民的酒店和夜總會里工作,可她們失蹤後怎麼也查不到她們的蹤跡,他們也懷疑過是胡天民搞的鬼,可就是找不到線索。”
雖然這些線索能讓胡天民的黑勢力垮臺,但是這些還不夠讓胡天民他們死,最多讓他做牢,我需要更進一步的證據。我把這些想法告訴了纖兒,纖兒一時陷入了思考當中,究竟是憑這些證據就逮捕胡天民他們,還是繼續尋找更有用的證據。
看到纖兒在思考問題,我也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靜靜地思索著,他們把書架這邊設計得這麼嚴密,不可能只是為了珍藏這些強Jian錄象,應該還有什麼更重要的東西。也許,這些錄映帶除了他們珍藏外還有更大的作用,那就是掩人耳目,如果我的猜測是正確的話,那隱藏起來的東東絕對是條超級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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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麼大的地方會藏放在什麼地方呢?我仔細地打量書架和書架周圍,連一個小小斑點也不放過,經過我不懈的努力,在書架上的天花板上發現了異狀,我無意中仰頭看到天花板時,一個靈感飛快地跑進了我的大腦中,更幸運的是,它被我給緊緊地抓住了。
於是我開始詳細地觀察天花板,以我可以洞察秋毫的目光,很快就發現了一個疑點。由於天花板在平時很少打掃,上面積蓄了一小層灰塵,不過,由於在上面,並且灰塵不顯眼,很少有人去注意。人的定視思維總是習慣地使人望向前方或者下方,誰會無聊地仰起來頭向上看?
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它符合物理學的規律,人仰頭向上看脖子會很累的,一會兒就會酸,長此以往,人們已經習慣性地不向上看,當然,有時候人們還是會向上方看的,比如,在你樓上有一個美女時,你會向前看向下看?
在書架上的一塊天花板,明顯的灰塵比較少,這應該是由於經常打掃或者經常被翻轉的緣故,但是,誰會只打掃這一塊天花板而不打掃其他的?這個原因被排除。那麼,就是經常被翻轉這一條可以說得通了。
我沒有盲目地立刻就上去翻轉那天花板,去看看上面到底藏了些什麼寶貝東西。我叫醒了還在思考的纖兒,向她說明了我的發現,纖兒連忙開始檢查起來,同樣的錯誤在像她這樣經過嚴厲訓練過的人身上是不會出現兩次的。
當然,我也是不會犯那樣的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