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了!”。方逸不相信這個邪。要是老東西現在能把後古典主義技法縮短到五六天,別說是五六天。就像自己現在畫架上擺的這兩幅作品這麼大,他縮到五六十天,那就算他牛到了宇宙裡了,方逸覺對相信老波成了整個宇宙唯一真理。
跟著鄒鶴鳴又聊了兩句,方逸放下了電話就開始琢磨這個事情,波比勒花這麼短的時間畫了一幅作品,而且還要讓自己評價?真是太奇怪了,方逸不得不在心裡想起了一句老話:反常即為妖啊!
不過要論起妖來,波比勒己經是妖了,說他想從自己得到肯定?那真是太扯了別說波比勒想沒想到,就是現在坐在馬背上的方逸想起來都有點兒發笑,老東西的名聲哪裡用的到自己肯定!
既然不是這個,那是為什麼呢,送來的畫上畫一到底是什麼呢?五六天的時間,難道是畫布畫的很小?想到了這裡方逸不由的伸手開始比劃了起來,從大約八開紙比劃到了十六開大小的幅面,方逸還是不能相信老東西可以在五六天的時間,完成一幅後古典主義風格的作品,哪怕是隻有十六開的一半,因為顏料層你總要乾透了才能上第二層吧,光乾的時間也不夠啊。
坐在馬背上方逸這心裡那個糾結啊,當溫順先生從小跑變成了走,然後按著習慣轉了小半的圈子都準備自己調頭帶著主人回去了,方逸這才從思緒中轉了回來。
“噯!”方逸伸手在溫順先生的脖子上拍了一下,然後帶了下韁繩笑著說道:“別回去啊,今天準備去阿爾圖爾那裡!你是個戀家的好同志,不像某些沒心沒肺的東西!”。
抱怨完了沒臉沒皮的紅棗,方逸又覺得對於紅棗的評價太負面,自己馬不浪費自家的東西,到別處蹭飯吃,從省錢的角度來講似乎也是個值得提倡的事情。
“駕!”方逸抖了下韁繩,催動著跨下的溫順先生就向著阿爾圖爾的家裡飛馳而去。
到了農場的門口,吼了一嗓子然後下馬推門進去。把馬鞍什麼的卸下來抬頭就到了阿爾圖爾和克希馬還有那個方逸不喜歡的小子斯蒂文。
“嗨!”方逸轡頭從溫順先生的腦袋上取了下來掛在旁邊的欄子上,順手在溫利先生的馬臉上拍了一下,和自己的朋友打了一聲招呼,就向著幾人走來。
“剛想事情兒,有點遲到了!”方逸是遲了快二十分鐘,自然要給朋友們解釋一下:“有人要讓我看一幅作品!”。
有人請方逸看作品這個事情不論是在克希馬還是阿爾圖爾看來都不能算個事情,而且大家的時間觀念也不像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遲點兒就遲點兒唄,大家又不趕著開會。
“嗯!你來的還算是早的了,魯德這小子比你近多了還沒有來呢!”克希馬對著方逸揮了揮手就算是回應了方逸的那聲嗨了。
方逸跟著兩人進了畫室裡,一進去就看到桌子上面放著不少吃的東西,有烤的小甜餅,還有墨西哥捲餅之類的,很是豐富。
“這是準備開茶話會麼?”方逸一看這樣的狀態不由的開心了起來,以前這麼幹的時候大家都還是在巴黎呢,那時候一個個的都還沒有出名,每天晚上蹲在阿爾圖爾和安德爾斯住的大谷倉改造的房子,一邊吃著東西一邊談著線性主義藝術。
現在這樣的情景不說別的就是這點心都比原來豐富太多了,而且看起來食物的樣子也好的太多了。
“是不是有點兒想起了巴黎的時候?”克希馬看著方逸坐了下就拿起了一個墨西哥捲餅放在嘴裡咬了一口,於是笑著問道。
方逸吃著捲餅,對著克希馬點了點頭:“嗯這東西做的真是太好吃了!”。這捲餅做的比較辣,裡面又是肉又是洋蔥好幾種食材,當然味道很好了。
吃完了一塊捲餅,方逸拍了一拍手對著克希馬問道:“說吧,今天找齊了人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