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對著電話那頭的鄒鶴鳴說道:“希望我們的合作一直能保持下去!”。
索福比雖大,不過現在世界藝術市場受到經濟的影響並不太景氣,這兩年成交量一直保持著相對低迷的狀態,而與這種低迷相反的就是方逸和波比勒的作品,現在兩人的作品可以說是最為搶手的,勞倫斯畫廊不光有方逸,還有克希馬這些人。藉著方逸的光,所謂的線性主義五傑的名頭,這四人很是為中國款爺們喜愛,克希馬四人的作品可以說是極少數被中國款爺認同的健在的西方藝術家。怎麼說也是一筆收入,萊特並不想放棄,對於商人來說面子有的時候真是不值錢的玩意兒。
兩人胡扯一番,鄒鶴鳴這裡就放下了電話,自己的辦公桌上挪下了屁股,坐回到了椅子上。一隻手託著下巴思考了很久,鄒鶴鳴這才抬起了手,又摸上了桌上的電話機。不過手剛碰到就又縮了回來,繼續摸著自己的下巴。
“怎麼才能讓逸接受日本人的拜訪呢!”鄒鶴鳴自己撓著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做為一個在美國生活了兩三代的華裔,而且長的都不太相華人的華裔,對著方逸不喜歡鬼子並不太能理解。
雖說鄒鶴鳴有個華人的姓華人的名,不過他本質上還是一個美國人。並且是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在鄒鶴鳴的心裡那就是:阿馬瑞肯萬歲。而且人家美國人是在二戰的時候打敗了日本人,小鬼子是美國的用下敗將,做為一個現在的美國人對於什麼偷襲珍珠港之類的都是帶著一種。敢偷襲我們這就是下場!帶著這樣的心境來看美日關係的。
鄒鶴鳴希望方逸的作品能夠引起日本有錢人的興趣。當然了最好是自己簽下了所有人都能引起日本人的興趣,至於日本人把作品買回去是掛是燒,那就不是鄒鶴鳴願意關心的事情了,從某些方面來說,鄒鶴鳴認為日本人每年買方逸一幅作品,當場立刻燒了才好,這樣方逸的作品就更稀少了。也就更值錢了。
琢磨了快半個小時,鄒鶴鳴這才拿起了電話,給方逸撥了過去。
等著電話一通,鄒鶴鳴就對著那頭的方逸扯了一下索福比畫廊的態度:“你說這些木頭腦子的東西,為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的認個錯呢!然後你成了顧問。多了份收入,你的作品也能再漲一漲。我也能多抽一點兒佣金,皆大歡喜的事情非要弄的這麼麻煩!”。
方逸聽了哈哈笑了笑:“是你歡喜了,人家索福比歡喜個毛毛啊!”。
這麼幹索福比一點兒好處都沒有。不光是丟了面子而且還丟了裡子,最後還要陪上錢,當然是能抗一天就算一天了,上面破事剛過現在又出了這個事情,雖說比幾年前的拍賣內幕要小的多,不過現在不論是索福比還是迦士得現在都不是嘚瑟的時候,因為現在的行情己經從以前的隔江相望平分秋色變成了三分天下,處於第三名的菲普斯說不定很快就能趕上來。
“萬一要是人家對了,我錯了呢!”方逸不由的張口開了一個玩笑。
鄒鶴鳴這頭聽了心裡一驚,立刻對著方逸問道:“不會吧,你己經發現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對於這個事情鄒鶴鳴可沒什麼心情開玩笑,要是真是方逸這邊錯了,別說是原來考慮的鑑定顧問了,連方逸原有的名聲怕一下子都要散光了。
“我就是隨口這麼一說!”方逸聽到了話筒中鄒鶴鳴的聲音有點兒打顫,就立刻解釋說道:“你放心吧,你什麼時候見過我買畫吃過虧?”。
“這段時間別和我開這樣的玩笑!”鄒鶴鳴對著電話連聲說道。
兩個扯了一會兒,鄒鶴鳴這才對著方逸問道:“你有沒有興趣去當著教訓一幫子人?告訴他們你為什麼這麼肯定自己賣下的作品是真跡,而日本人的是假的?”。
方逸聽了這話想都沒有想直接說道:“就算是我想教訓別人,那也要別人聽一懂才成啊!半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