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睡不著。
他閒著沒事做的時候就東想西想,見夏啟明睜開眼睛看他,就拍拍夏啟明,問:“為什麼周復不人道點,把你的痛覺消除掉。既然你都是機器人了,留著痛覺幹什麼吃?影響工作效率。”
夏啟明坐起來,胸口的傷似乎好了大半:“當馬爾特系統啟動治癒程式,對身體受傷情況進行檢測時,痛覺的級別是一項重要引數。”
“真是慘無人道。我還想不明白一點,為什麼你是面癱?按照燕別秋的說法,你只是被私人醫生砍了右手右腳,其他部分是好的。既然你能感覺到痛,說明你的神經也都是完好的,為什麼反映不到面部肌肉上面?”
“這也是周復的設定。”
“難道是為了讓他在看到你受傷時,心理罪惡感減到最輕?或者是讓敵人看不出你受傷的程度。”
夏啟明回答:“前者的機率是零,我推測是後者。”
“這傢伙簡直應該送到冥帝那邊去滾幾下油鍋再放出來。”
“油鍋是中國陰間的刑具,西方地獄界應該沒有。”夏啟明對郭承雲的話提出了質疑。
郭承雲見自己的冷笑話完全得不到夏啟明的附和,真想敲爆那傢伙的腦袋,開出來看看裡面到底還有沒有腦仁,難不成都是晶片了?
郭承雲貓在夏啟明旁邊,踢了踢他:“你除了痛覺以外,別的感覺有嗎?”
“或許有,但我沒有概念。”
“比方說,你懂不懂什麼是癢癢?”郭承雲惡作劇地伸出魔爪,去撓夏啟明的手心。
夏啟明嘴上平靜地說著“我不懂”,但他的幾根手指卻猛地蜷縮了起來。
“哇,你真是個超級棒的玩偶,在這漫長的夜裡可以讓我找點樂子,聊以慰藉……我該怎麼玩兒你?”
郭承雲忽然有了個好主意——自己以前被老弟的各種人格欺壓來欺壓去,這下子找場子的時候到了,他不玩一票大的簡直對不起生活在血淚中的自己。
他要讓張清皓的任何一個人格,在知道這件事以後統統顏面無存。
郭承雲惡作劇的臉越湊越近:“哥哥教你一件快活的事情,保證你這輩子沒體驗過。雖然你哥我也是最近才學會的。”
郭承雲擔心夏啟明頑抗,而且他也不想碰到夏啟明的傷口,於是再次拿起夏啟明的皮帶,啪啪地甩了兩下,以示警告,並將對方的雙手用皮帶反綁在身前。
郭承雲從夏啟明身後靠近,直至他的前胸跟夏啟明的後背貼合在一起,然後把腦袋擱在夏啟明右肩上,發現雙方的身材比例好像不太協調,沒有那種女郎在懷的美妙感覺。
不過他不是為自己找樂子,而是為夏啟明找樂子,也就不計較了。
“周覆沒幫你剁了它吧,”他美滋滋地解開夏啟明的褲鏈,很好,還健在。
郭承雲伸出舌頭,惡劣地舔了夏啟明的側頸一口,他很滿意地見到夏啟明的肩膀聳動了一下。
他怕自己打退堂鼓,用最快的速度環著對方的腰部,把手伸過去,握住了目標。
夏啟明疑惑地扭頭,用眼角看著郭承雲:“我不明白你此刻的行為。”
“行為?當然是寵愛我的新弟弟了。”郭承雲說實話也是個新手,他不太會,只知道用最原始的方法。其實與其說是為對方服務,更像是他自個在玩。
結果在他笨手笨腳的撫弄下,夏啟明還真的有了反應。郭承雲好奇地看了一眼,黑著臉說:“我現在打算弄壞你了。”
他覺得單手搞不定,沒辦法只能增加了一隻手,心裡恨得牙癢癢。
郭承雲出於嫉妒心理,手上沒了分寸,夏啟明嘴裡漏了一聲:“啊……”
“啊什麼啊,你說說這種感覺是什麼?”
“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