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很溫和,古城內已有無數人像他掃來了冰冷的目光,他還是笑的很愉快。
不僅僅只是他在笑,他身後的三個女人也笑,要數慕容嫣笑的最愉快。
她說:“這讓我想起了一個場景,不知道你是否還有記憶。”
玄琴輕笑,道:“什麼場景?”
她笑著道:“你沒想起來?”
玄琴當然知道,只是不願意開口,這些事都已過去,當年的人也都被他一一擊殺了,根本沒什麼好說的。
她卻執意提及:“這些人豈非正如夏如雪等人?”
琉璃忽然道:“師尊,這些人好像看你不是很善!”
百里情插嘴道:“不是不善,是非常的不善。”
她忽然瞟了一眼玄琴,想要從玄琴臉色觀察到些許蛛絲馬跡,可是她失望了。
有一種人,無論他處於一個怎樣的境地,無論他面對的那一些人,這種人永遠都鎮定自如。
玄琴當然是這種人。
玄琴無聲無語,走的也很慢,白衣如雪,不染凡塵,像是一尊聖靈現世,不為紅塵所動。
琉璃道:“師尊,整個街道上的人都在看著你。”
他點了點頭,笑容不減,越發燦爛,好像整個古城對他極為和善似的。
凌亂的街道上前面是一棟酒樓,酒樓的生意通常都是高朋滿座,更何況是這裡的唯一一家酒樓。
這樣的酒樓,生意通常都會很好,掌櫃利潤也十分可觀,態度也應該會很不錯。
可是玄琴走進去時,掌櫃態度不僅不熱情,反而十分冷漠,就像面對仇敵一樣。
他冷漠道:“這裡不開門做生意,你們來錯地方了。”
“可是這裡牌匾上明明寫著酒樓!”慕容嫣笑的十分有意思,絲毫沒有被掌櫃的冷漠感染。
“酒樓就非得開門做生意?”掌櫃不悅,臉色更冷:“這裡是我的酒樓,歡不歡迎別人,得我說了算。”
玄琴也笑了起來,“你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嗎?”
“你說的很對,他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說話已不是掌櫃,而是一個手裡磕著瓜子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同樣一身白衣,白衣如雪,就連他那張極為英俊的臉,也帶有那麼一絲蒼白色。
他看起來極為不凡,他的一言一行帶有一種貴氣,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壞壞的笑容。
他身邊的女人在笑,這個女人笑起來很美也嫵媚,“傾城,這個人好特別,好像很出色的樣子。”
這個叫傾城的男子又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敢走通天之路的人,又有哪一個是泛泛之輩?”
不可思議的是,這個一向冷漠的掌櫃竟也露出笑容,“傾城大少,讓您見笑了。”
“無妨!”傾城笑的很愉快,“我這個人就喜歡看熱鬧,越熱鬧我就越喜歡看?”
他還在笑,邊笑邊道:“我最喜歡看的就是那種殺人場面,尤其是看到鮮血,我就會覺得無比興奮。”
百里情低語:“這倒是個怪人。”
玄琴淡然道:“可是這個怪人修為不弱。”
傾城又接著道:“林掌櫃,你說這個年輕人會不會殺了你?”
玄琴笑而不語。
林掌櫃絲毫不為所動,笑道:“這不,有傾城大少在這裡,誰人敢作亂?”
傾城搖了搖頭,“這個人要殺你,我可攔不住他。”
“傾城,夠了!”葉十天站在樓道口,聲音充滿了威嚴:“林掌櫃,讓他上來。”
這個叫傾城的男子不再開口,帶著他的女人走向了二樓席間,走到了葉十天的旁邊坐了下來。
玄琴也不矯情,笑眯眯的走到葉十天的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