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壓抑可想而知。
但此時又不是大戰將近,且兵士們還剛剛吃飽喝足了,正愜意著呢,斷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不大可能發生‘炸營’那種可怕的事情。校尉如此說,卻是嚇唬從沒去過邊關的小尉。
李恪儉對‘炸營’的瞭解全部來自兵書,光知道乃是不祥之兆,預示著滅頂之災,可怕之,卻不知想要爆發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聞言果然沒了主意,一屁股坐在虎皮交椅上,面色慘白道:“那那……那怎麼辦?”
校尉壓住心中的鄙夷,拱手道:“大人不必過心憂,此時並未聽到水聲,想來水勢不會大,且容末將出去探查一二。”
“快去快回,給本帥個準信。”李恪儉顫聲道。
“遵命!”那校尉領了命,便跟著小校出了帳篷,四下一望,並未見到什麼異常,再抬頭望去,便看見一條黃龍緩緩的從京山腳下的大道上流下來,那龍頭離著大營還有半里呢。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六二章 隆郡王激勵子弟兵 皇甫顯增援秦雨田
第二六二章隆郡王激勵弟兵皇甫顯增援秦雨田
秦雷這才有心情與救回來的弟兵見面。
這些人來自個省,原本共計一千二餘人,破虜鷹揚二軍雖然沒下死手,卻也白白折了二多,能全須全尾的跟著秦雷回來的,也就是一千人多一點。
出師未捷身先死,營裡的氣氛自然不會好。當秦雷進去時,甚至看到一些稚嫩的面孔上還猶有淚痕,秦雷溫和笑笑,示意同來的秦衛等人不要聲張。
他穿著與黑衣衛樣式相同的甲冑,再加上從未自我介紹過,是以那些二代弟兵們無人識得他,只道是來了個王爺的親兵。秦雷讓秦衛他們把烙好的麵餅分了,此次出來的匆忙,沒有帶多餘的口糧,好在離京城不到裡,一封飛鴿傳書,京裡的館陶便把幾大車麵粉運了過來。
司務長老許頭卻犯了難,這些人天南地北的,飲食習慣定然不同。
想來想去,便一股腦全烙成了大餅,誰都不講究,就都不會挑毛病了。
果然,試著咬一口硬邦邦的大餅,又乾又硬又難吃,弟兵們都有些食不下咽,但看別人也一臉吃不下的樣,只好抱著大餅費盡的啃了起來。
秦雷見了,知道他們吃著不痛快,笑道:“大家別急,還有個湯,蘸著湯吃能軟和點。”便輕聲吩咐秦衛道:“讓老許頭用肉糜熬些湯,多放些作料,弄出點味來。”秦衛趕緊出去傳令。
坐在地上的弟兵一臉如釋重負,有嘴快的呵呵笑道:“兄弟你也不早說,若是害得俺們噎死在這裡,就不能為王爺他老人家效忠了。”
秦雷笑著走過去,在人群中坐下,與身邊幾個弟兵打打招呼,寒暄幾句,不一會就混熟了。秦雷便問道:“你們怎麼看這回的事?”大夥都知道他指的乃是饃饃溝被圍一事。
邊上一個看上去二十四的精壯漢攥拳道:“禁軍那些狗崽欺人甚了,連咱們大秦宗室都敢攔敢殺!實在是可恨!”他的話立刻引來一圈人的共鳴,有個年紀稍大點的恨聲道:“那些禁軍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殺人的刀,真正可惡的乃是他們背後的李尉,那才是大老奸呢。
第五卷 帝王將相第二六三章 秦雷縱論天下事 布衣巧燒城牆磚
第二六章秦雷縱論天下事布衣巧燒城牆磚
黑雲沉沉如鉛,目遠眺,這雲似乎已經與莽莽荒原相接。
兩人停下腳步,相視微笑,只是那笑容中,多了幾分考究、審視的味道。
一陣北風吹過,捲起片片衰草。皇甫顯開口了:“老夫想問問王爺,當今國鼎立,您對未來的天下大勢如何看?”
秦雷緩緩道:“分久必合。”
皇甫顯對秦雷的回答毫不意外,笑問道:“恕老朽魯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