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裕的家庭。可是人家做出來的事就叫事,這群二世祖做出來的事那叫事嗎?(溫玉插嘴:其實千士長他自己也是二世祖來著。)
一個個儘想著怎麼在他和基地身上挖錢,卻從沒有想過自己找錢。之前溫玉還是一名十士長的時候就為基地創下了一年軍費的開支,因為這個帝國還專門發了軍報表揚。要知道一個基地一年的軍費開支可不少,帝國就算有錢但能省一筆是一筆。而且這一筆省下來能為帝國做很多的事情,所以溫玉能這麼快升成百士長這事也佔了一部分。
被千士長一通罵,再加上人家明明白白的說是溫玉自主研發的,就算卡列夫和達西不相信千士長也這麼說。你們沒用還不允許別人出息啊?之前他不是沒想過讓手下的十五支艦隊自主研發,可是他們一聽說要花錢一個個就推三阻四的不願意接手。只有溫玉二話不說接了下來,還成功的讓新型武器在一個月後就投入了戰場。想到演習前交溫玉遞上來的資料,這一次基地將不會再為艦隊支付。如果他們要升級戰艦也可以,但是這錢要讓他們自己出,基地不是保姆什麼事都給他們安排好了。現在不給他們敲敲警鐘,是不是以後連吃飯也要他喂到那些百士長的嘴裡啊?
“那我們也能裝上嗎?”
卡列夫現在只想知道第五艦隊能不能裝上新型武器。
“可以,但這錢你們要自己想辦法。”
“什麼?怎麼可能,這花費太大了艦隊哪裡有這麼多錢。”就算有一下子都用光了,接下來艦隊豈不是一窮二白勒緊褲腰帶過活。
“沒錢就自己想法辦,第十艦隊可以你們難道就不可以?”千士長譏諷的看著卡列夫,什麼都想要好的卻又放不下面子。他以為自己是誰,大家都要圍著他轉嗎?
“我……”
“千士長,我們同意了。”
達西一手拉住卡列夫,一手接過千士長扔來的資料,拉著不情不願的卡列夫告辭。
“看到了,有什麼感想?”
“什麼樣的感情都禁不起金錢的考驗。”溫玉知道從今天開始他和卡列夫之間會有一條裂縫,也許還會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但是再也不可能跟以前一樣沒有芥蒂。
“他們完全是被寵壞了,從小家庭物優越讓他們養成了伸手要錢的習慣。他們難道以為基地的錢就是大風颳下來的嗎?勞資每年為了這點軍費要跟帝星上的人說多少好話,還要上下打點這錢才能落到我們手上。可是看看他們,又想要最好的又不願意付出,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千士長感覺到自己突然很疲憊,怪不得前任千士長升為萬士長後對他說:承擔一個基地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以後就靠你了。
“也許他們是真的這麼認為的吧!就像你說的,他們可能連自家的錢是怎麼來的都不知道。”溫玉聳了聳肩,不是他故意調侃大家。而是基地那些指揮官們一直瞧不上他財迷的行為。沒錯,一個人愛財不是什麼好名聲。可是當你連飯都吃不上時,就會知道這錢的好處了。
“真應該讓他們嚐嚐你當年嘗過的滋味。”千士長憤恨的說道,他算是少數知道溫玉身世的人之一。
“那味道不好受,他們有父有母怎麼捨得讓自己的孩子吃這樣的苦。”溫玉苦笑,以為他願意嗎?如果不是沒有辦法,他怎麼會自己辛苦的打工賺獎學金。直到上了軍校後才好一點,在那之前他明明知道自己有一筆父母死後的賠償金卻一銅錢也領不到手。可他還不能上告,因為他沒有身份和後臺。
“所以這一次我就讓他們吃吃苦頭。”千士長是下定了決心要收拾自己的屬下,平時基地沒有什麼戰事讓他們的骨頭都懶了。這一次的演習更是讓他確實,這樣的艦隊根本沒有辦法上戰場。沒有經歷過血的軍人不是一個好軍人,從溫玉的第十艦隊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