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月的領回來。木香姐姐剛剛還在這呢,這會不知去哪了。”
白文蘿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天色,在外頭站了一會,就轉身回去了。
屋內的暖爐燒得很旺,但是總覺得不夠暖和,才做一會針線就得搓一搓兩手,否則就會僵硬住。到了冬天才知道這屋子竟是這麼不保暖,果真比白玉妍和秦月禪那差遠了,就是滾燙的茶水,放在桌上沒一會就變涼了。她的身子原本就比一般人要虛些,因此更是怕冷,只是眼下她這屋已經是最暖和的了,丫鬟們住的屋比她這裡的還要冷上幾分。
白文蘿兩手放在嘴邊呵了口氣,正要拿起針線,六兒這會拿著一個手爐進來說道:“姑娘還是用這個捂手吧,天這麼冷,何必急著做這些針線活呢,好好歇一會豈不好。”
白文蘿接過那個喜鵲繞梅的圓形青瓷手爐,手掌在上面捂了捂,確實是舒服多了,她笑了笑道:“這麼待著也沒意思,做點針線活心裡還能靜點,你出去吧,暫時不用你伺候。”
六兒有些不解地走了出去,心裡卻琢磨著姑娘剛剛那句話,靜點?難道姑娘覺得吵嗎?可是這院裡也沒人說話啊。
感覺兩手變暖和後,白文蘿又拿起針線。沒一會,外頭那兩婆子掃完了雪,接著就聽到木香的聲音,說是讓她們去掃下院子外面的殘雪,那兩婆子不滿的嘀咕著,似在說那不是她們活兒,後來木香不知說了什麼,那兩婆子便乖乖地地了。接著六兒也被木香叫了出去,這院子倏地又靜了下來,只聽到外頭有雪花飄落到屋簷上的聲音。
白文羅慢慢停下手裡的活,抬起頭,看著那綠色散花氈簾。一丁點腳步聲都聽不到,卻確實感覺到有人靠近了,熟悉的氣息,伴著冰雪的味道消無聲地襲來。
似眼花了一下,那門簾毫無怔兆地動了一下,就見一個修長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眼前。一身白色的勁裝,衣料上無半點暗紋,就是腰帶和帶上亦無多餘的裝飾。偏穿在他身上,卻勝過別人一身的錦衣華服,金冠玉帶。那一份雍容優雅,好似從骨子裡散出來一般,已無需衣物的襯托。
剛一見到她,那眼角眉梢立即就顯出幾分吊兒郎當的笑意,迷人的五官帶著幾分懶懶的倦意。慢慢踱步走到她身邊,隨手拿起她喝過的杯子,就似在自家一般,悠閒自在地倒了杯茶,輕輕喝了一口後才道:“上好的白茶,可惜冷了。”
白文蘿放下針線,站了起來。上官錦放下茶杯,從她的針線藍裡拿出一個已經做好的心形蝶戀花荷包說道:“現在做這個,手不冷嗎?”
“你不想問問秦月禪的事情?”白文蘿答非所問地看著他道。
“不急,聽說你找我還有別的事,有事情求我了?嗯?”上官錦笑,放下荷包,拉起她的手,握了握,傳入掌中的是冰一樣的冷。
“你為我們解決綁架事件,並保我弟弟沒事;而我保秦月禪安全,查出暗中那人,並找到那封信。這是當初你我交換的條件。”白文蘿抬起頭看著他,沒有抽回手。
“如果我現在不答應呢。”上官錦輕輕揉搓著她的手,一臉笑意地看著她。若是別的女子,或許馬上就醉在他這樣的笑容裡。然而白文蘿看到他這樣的眼神,莫名地就想起以前,她曾經接觸過的一位酋長。那位酋長特別喜歡飼養獅虎的,並且喜歡親自訓練它們。而每當那些野獸按著他的指示做對事情的時候,那位酋長就會露出這樣的眼神。
“那是底線,越過那個,就沒得玩。”白文蘿任他搓著手,一臉平靜地說道。他如何看她,是他的事情,並不影響她的心情,只要能達她的目的便行。
“嗯……”上官錦捏了一下她的手,然後放下,又拉起她的另一隻手握在掌中說道:“我交代你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秦月禪現在好好的;對方的人我已經有了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