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自己的心意。尐。囡手/打
不可否認,若非那人滿身是謎,彷彿被濃霧包圍,也不會引起他的興趣,而一旦將視線落於那人的身上,竟再難離開。
究竟是因為初見之時的驚異,驚異於有人能坐於輪椅上與他一戰?還是因為那安生於輪椅上的人卻偏偏有著一副看盡世情的神情,滿眼淡漠,盛滿虛無?
又或是,因為君湛然孤身傲然的模樣,卻對他露出過與外貌毫無相稱的笑?
那幽幽笑意,冷冷神情,詭譎目光,彷彿藏著無數隱秘,讓人忍不住想要挖掘下去,而越是挖掘,便陷的越深。
倘若經過此次,君湛然徹底與他絕交,他是萬萬不會答應的。
即便再次用強,也在所不惜。尐啊腐啊買啊
微微勾動嘴角,南宮蒼敖臉上卻再沒有半分笑意,無論這種情感是什麼,已存在的東西,他不會當它不存在。
“盟主……”殊衍不知道南宮蒼敖想到了什麼,他從未見過盟主這樣的表情。
“不是要回鷹嘯盟嗎?走。”起身,青白色的衣袍在眾人的眼前劃過一道虛影,不著黑衣,南宮蒼敖的身影更如風中流雲。
誰都知道南宮蒼敖桀驁難馴,無論做了什麼,他從不隱瞞,任何案子只要已經了結,必定江湖皆知,天下皆聞。而如今,血玉玲瓏之案雖未了結,卻因為霧樓與鷹嘯盟近日的頗多聯絡,而被有心人關注。
有心人除了江湖人,也有朝廷的人。
南宮世家之名顯赫已久,除了已故南宮將軍的功勞,其餘也少不了南宮蒼敖的影響,又則南宮蒼敖有太多人在朝為官,更令南宮這姓氏為百姓所熟知。無論是身在江湖,還是普通百姓,都知道鷹帥身後除了當朝皇帝,還有個南宮世家。
但偏偏,身為南宮世家本家的人,身為南宮蒼敖的長輩,徒留一個名號,事實上竟是誰也管不了南宮蒼敖所作所為,這自然讓南宮家的人十分氣惱,卻又無計可施。
鷹嘯盟,位於舜都,天子腳下,皇城之中的鷹嘯盟上下都採取避嫌的態度,誰都沒去理會這位客人,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只當不曾看見,不曾知道。
這可苦了在這裡久候多時的南宮年,身邊帶著幾名隨從,站在鷹嘯盟門前,報上名之後便無人招呼,這待遇他還是第一次碰見。
“大人,我們還要等下去嗎?”南宮年身後的心腹小心翼翼的問,用袖子擦了擦額頭,雖然站在屋簷下,但老大的太陽還是照的人渾身冒汗。
一行五六人,在門前守候,為首的便是南宮年,論起來,南宮蒼敖還得叫他一聲叔叔,可如今,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卻要帶著隨行之人,在侄子的門前候著。
南宮年按耐著心裡的火氣,“等!”
就一個字,除了等,還是等!他就不信等不到南宮蒼敖!
南宮年身為朝中重臣,哪裡受過這等待遇,別說什麼等在門口,他要見的人哪個不是親自出門迎接,但到了鷹嘯盟,什麼身份地位都不管用,這些被南宮蒼敖從江湖收服來的草莽之輩,竟只認南宮蒼敖一人。
幾日前手下的人未能在春香閣將南宮蒼敖攔下,南宮年已十分氣惱,這次親自出馬,無論如何不能再讓南宮蒼敖走脫,“這一次,我定要好好教訓 這個小子!虧他身為南宮家的人,竟對朝中之事無動於衷!”
“身為南宮家的人,便要聽命南宮世家?這就是年叔你的想法?”說話聲從天而降,不知何時到了門前,一道身影悠然如風,如翱翔落地的人,眉目俊朗,身姿挺拔,一把長刀在側,話音朗朗。
南宮年猛的定睛一看,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樣,不是南宮蒼敖還是誰?!
眉宇微挑,雙臂環抱,目光中隱隱透著害人的銳氣,卻被一層豪邁不羈的笑意掩蓋,他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