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這君王之位!”
一日日,一點點,積累而出的野心,終於被南宮蒼敖和君湛然的到來而點燃。
君湛然卻不管他的野心從何而來,他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對他所用之毒是從何而來?”
目色冰冷,直指函茫,函茫一怔,忽然詭秘的笑起來,“原來你與這毒物果然有關,你想知道它是從何而來?我告訴你,是有人將它給了我,它――”
噗,函茫說到這裡忽然噴出一口血箭,面色瞬間泛起死灰之色,君湛然上前一看,“他中了劇毒。”
第一百六十章 兩難抉擇
話才落音,函茫臉上的死灰之色便蔓延到全身,不多時渾身腫脹,猶如已死數日,甚至還泛起一股屍臭。
眼見這一切發生,群臣悚然不語,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
殿上氣氛詭秘,函茫剛才正說到關鍵之處,竟然就這麼倒地而亡,下毒之人是誰?幕後誘使他這麼做的人又是誰?君湛然和南宮蒼敖究竟是敵是友?莫非這是夏國的奸計?
函茫倒下了,一團迷霧卻在殿上氤氳而起。
迷霧之後是什麼,眼下誰也不知道,就連南宮蒼敖和君湛然,也不知道。
一樁下毒謎案,牽連的不光是凜南,更可能與天下局勢、與夏國和其他三國有關,誰敢保證這不是他國的陰謀?
君湛然和南宮蒼敖的立場頓時又變得敏感起來,但眼前卻不是追究他們真正目的的時候,殿上騷動起來,奉命而來的侍衛完全不知所措。
“來人,搜他的身!”安嘉王被函茫所制,為的就是他所稱的解藥,眼下函茫一死,他立刻命人去屍首懷中找尋藥瓶。
函茫懷中確實有一個藥瓶,侍衛將藥瓶呈上,還沒遞到安嘉王手中,青灰色的人影不知何時已到眼前,一眨眼,瓷瓶已在君湛然手中。
“這不是解藥。”揭開瓶塞輕瞥一眼,他便下了結論。
“不是?!”安嘉王一下從王座上站起,假如它不是解藥,解藥在哪裡?如果它不是解藥,那也就意味著函茫不過是在誆騙於他。
沒有解藥,他依然有可能受制於任何人。
安嘉王的臉色很差,顯然不僅是因為中毒,他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你確定,這並非解藥?”
“你可以不信。”君湛然不喜歡有人質疑他的話,臉色霎時冷了下來。
在回答之時,他的心裡也有幾許沉重,這涅盤來歷有疑,關於他的過去,關於他曾去過的那棟小屋,還關乎於他的身世,甚至可能牽連到整個夏國。
掌心忽然被一股溫熱包裹,君湛然抬眼,便看到南宮蒼敖關切的目光。
對有著那樣一種過去的君湛然而言,眼下發生的所有事,在他心中多會被擴大無數倍,產生無數種聯想,一個人的心力有限,仇恨已佔據了他太多的心思,就好似一根弦,繃的太緊,是會斷的。
必須有一個人來看著他,提醒他,而這個人毫無疑問就是自己。
想到這裡,南宮蒼敖注視著君湛然的目光裡又多了幾分柔情。
那雙銳利的鷹眸裡盛滿關切,只一眼,君湛然便看出他想說什麼,動了動嘴角,臉色緩和下來。
有時候他會奇怪,何以南宮蒼敖會有如此的胸襟,能裝的下仇恨,裝的下情愛,裝的下所有已知和未知之事,他總是胸有成竹,無論何種挫折和艱難,似乎都不能改變他的從容和灑脫。
“看我看得都呆了,在想什麼?”發現君湛然眼中的異色,南宮蒼敖在他耳邊低笑。
他回過神,露出與先前冷厲之色不同的笑意,也不管眼下是何時何地,殿上混亂本就無人管他們如何,湊近了去,在南宮蒼敖唇邊吻了吻。
“我看到,凜南的兵權已在你手邊了。”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