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你還有什麼不滿?”
“不是啦,我是說……你答應夏侯公子的要求,這樣好嗎?”
稻草一扔,我拍拍手轉過身來,“當然好嘍,只不過是個未婚妻而已,更何況他不是真心要娶我也不是真心要嫁,大家都是在互相利用罷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四喜一臉憂忡,“可我總覺得這個夏侯公子不太對勁兒……”
“他本來就不太對勁兒。”性別方面。
“我是說他會不會已經知道了你的目的,所以故意引君入甕?”
“哈!”我丟出一個白眼,語氣頗為不屑,“四喜,我問你,你跟在我身邊都半個月了,你有沒有弄清我的目的是什麼?”
“耶?呃……我……”她一臉傻樣地呆住,隨即心虛地搖頭。
“那你說,我和這個夏侯意迄今為止只見過兩次面,他是有透視眼還是能掐會算,能夠知道我心裡想什麼?”
“呃……撇開某些方面,他應該……只是個普通人。”
“那不就行了,”撿起一個蜜桃,舒心地聞了聞,“更何況他不也說了,找我來是做擋箭牌的,免得他老爹總是左一個右一個地給他找老婆。”
“那也不能怪他爹啊!”四喜不為意地撇撇嘴,“他老是這麼男女不分,會給人造成困擾的……也許娶妻會讓他恢復點男兒本色也說不定。”
“可關鍵問題是當事人不那樣覺得啊,反過來,他似乎還挺享受這副樣子。”嗯,桃子真好吃。
“享、享受?”四喜的五官快要錯位了,“這副男不男女不女的噁心模樣嗎?”
“四喜啊四喜,”舉起食指搖了搖,我一臉的嚴肅,“說話這麼直接是會傷人自尊的,你就不能——”
突然間一道黑影竄入房內,伴隨著妖聲妖氣的嬌媚腔調向我撲來,“楚兒,人家好高興哦!你終於……啊!”
一聲巨響之後,地上平白多出個四腳朝天的“物體”不斷髮出微弱的呻吟,旁邊還有一個咬了大半的水蜜桃在滴溜溜地打轉。
“喂……”一臉黑線的我抬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咬著牙擠出幾個字,“說好的吧,我們?”
“呃……”
“作為你‘所謂的’未婚妻,一不端茶遞水,二不躬親勞作,三不越禮違距……”
“我……”
“然而剛剛,”腳下加重力道,磨牙聲聲聲可聞,“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超級變態想要對我做什麼?!”
身後驀地傳來細細的低語,“還說我直接……”
殺人的目光射過去,四喜慌忙縮到牆角抱住頭,一動不動。
“人、人家是看到你高興嘛……呃,可不可以……高抬你的貴腳?”夏侯意白淨的臉上沾了些許桃肉,可憐兮兮的模樣像是受虐的小媳婦,“多好的繡花鞋啊,踩我……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燙腳似地躲開他伸過來的“魔爪”,我後退幾步,強忍想要痛毆他一頓的慾望,“現在你看也看過了,高興也高興過了,門在那邊,該怎麼做不需要我指點你吧?”
“啊,怎麼可以這樣……”
我不耐煩的轉過頭,卻見夏侯意正手持一面圓鏡,對著它在自己臉上摸來撫去,語氣聲調痛不欲生,“我這張皎若明月的桃花臉——”
“夏、侯、意!!”無視嗎?徹底無視我的話嗎?!
“楚兒——”緩緩轉過臉來,夏侯意皺眉捧心,哀怨悽婉,“你怎麼可以用桃子砸人家的臉呢?怎麼可以?你看,都砸出紅印了……這叫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呢?”
“夠了!”我幾近要咆哮,“你早就不能出去見人了!”變態到這地步,虧他還有臉天天往外跑。
“你居然這樣說……”絕美的臉蛋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