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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踏著日落斜影,去了悉尼歌劇院,看到了實物,才知道有多麼的別具一格與輝煌,這讓我想到了北京的鳥巢,心一動,滿目期待地看向身邊的何晉鵬,“我們回國後,去北京吧!”
這種很跳躍的思維,何晉鵬卻懂得,沒有無奈,全是縱容,“好。”他說,不會問我理由,也不問是真還是玩笑。
我滿意地點了頭,笑得像朵花。
把視線投了出去,對面是悉尼大橋,曲線力度和鋼鐵工業之美的海港大橋,是早期悉尼的代表建築,像一道貫穿海灣的長虹,巍峨俊秀,氣勢磅礴,也是悉尼的象徵之一。
看到這裡,心中不免感嘆,“人類的智慧,永遠都是奇蹟。”所有的奇蹟,似乎都比不上人類的智慧與才能來得更叫人震驚。可見,上蒼對人類是如此的眷顧愛憐。
感覺頭頂的發被壓,我知道何某人想說而又不會說出來的話,我朝他笑著點頭,表示我懂得。
拿出手機,狂拍了些相片,然後將手機塞給何晉鵬,拉過同樣驚奇的哈塔浮合照,照完悉尼大劇院,轉個方向照大橋。偶爾還會給那兩個不是特別喜歡拍照的男人強制地拍幾張,看到那二人都冰冰冷冷的,有趣極了。
日落之後的晚霞也很美,要不是肚子餓了,我跟哈塔浮還不捨得走呢。去了悉尼漁市場,那是澳洲供應新鮮魚類的世界級市場,一百種以上的海鮮種類,在這裡可以盡情地選擇各式的海鮮,享用不同的烹飪手法。
中東的海鮮似乎並沒有那麼出挑,哈塔浮跟我挑海鮮時,雙眼都直了,這個想要,那個也想要,於是我很認真地問他,“你有沒有對海鮮過敏?”
“過敏?”看他一臉的茫然,我就知道他估計是聽不懂了,好在他家那位這個時候靠近幫他回答,“沒事,他不會。”
哦,“那就好,可以選便挑!”我也不會,轉頭向何晉鵬,“我知道你沒有,但是,你其實比較喜歡吃什麼?”我看他什麼都吃的,不挑食,卻很難讓人發覺他的喜惡。
何晉鵬看了一眼水裡活蹦亂跳的,最後只說了一句:“你喜歡的,我都喜歡。”便把我嘴給堵了,也讓我花怒放了一回,於是挑得更超勁了。
這一頓,吃得我有些難受,撐的。出門的時候何晉鵬還攙扶了我一把,那模樣,真像個孕婦,看得都叫人鬱悶。唯一讓我好受一點的是,哈塔浮也跟我差不多,看自己看不清,所以看到他家那位一臉小心地攙扶著他時,我笑噴了,而他先是一羞,然後也看著我笑了。
我們這叫五十步笑百步。
為了消化消化,我們去了麥考利夫人椅子公子散步,因為那裡可以拍到以悉尼大劇院、海港大橋、廣闊海平面的組成全景相片,美呆了!
之後還去了別的公園,因為那裡有設計獨特的噴水池,是個休閒的好去處,一行四人在公園裡散步,分開得有些距離,也不是故意那麼做的,只是走著走著就成那樣了,偶爾親熱時也不會覺得尷尬。
我跟何晉鵬還好,怎麼說我們都是合法夫妻,偶爾親熱一下也很正常,那兩個人比起我們,就遮遮掩掩多了,儘管我們都心知肚明,可人家還沒有真正跟我們坦白,我也就當作不知情。
因著明天要趕早,所以並沒有去逛悉尼的繁榮時尚的大街逛,而是直接回了酒店,約好了明天的時間,便各自回房了。這個時候也消化得不那麼難受,各自洗了澡,就蹦上了床。
床非常寬大,我覺得在上面打球都完全沒有問題,本來是覺得這樣太過奢侈了不好,但念在這是旅途上,擔心說了會掃了何晉鵬的興,我也就忍著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