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是家鄉月,物非故鄉物!
此時,那輪圓月在她眼中猶如是祖國在微笑,那清冷的光輝猶如是龍國百年侮辱史中那些可歌可泣的英雄們不甘的眼神。
血債從此刻開始償還!
她驟然加快了腳步,黑色的緊身服飾彷彿融入了夜色之中,如同迴歸了母體一般協調,原來夜也是她心靈的一種歸宿。
一路之上,碰見的巡街巡警,酩酊大醉的酒鬼,氣急敗壞的賭徒統統無聲無息地倒地,一道淺顯的劃痕留在他們的頸脖處,待過了許久,那道淺顯的劃痕方才緩緩裂開,噴出淅淅瀝瀝的血雨。
是她的動作太快了,快到那些骯髒的**還未做出反應,那閃爍寒芒的刃鋒就已經脫離了他們的頸脖。
出刀、收刀,刃不沾血!
如同她的心境,波瀾不驚,彷彿在她手中失去呼吸的已經不再是人,是連牲畜都難以企及的垃圾了色,無法引起她些許細微的波動。
終於,她來到了目的地,散步般一路絕殺而來,在她的視線前方,一棟圓柱形的怪異建築物聳立,在它之後,緊鄰兩棟高大的樓房,正對著她。
平整的牆壁之上,一個個玻璃窗反射著清冷的月光,周邊是密密麻麻的雪白瓷磚,其中,在一棟大樓的頂部位置,上鑲四個雕塑黑體字‘上智大學’。
不是島國人疏忽用錯了龍國文字,而是在島國文字中,‘上智大學’與龍國文字是一模一樣的。這是否是赤果果的抄襲呢?是否屬於盜竊呢?貌似連國際法庭都無法判斷。
看著那四個龍國人都認識的龍國字,葉寸心嘴角莫名一彎,劃出一抹驚豔地弧度,大步向著前方那棟怪異的圓柱形建築走去。
咔嚓!
乒乒乓乓!丁玲哐啷!
嗚~嗚~嗚!
不知道什麼材質的玻璃門被她一腳暴力的踹碎,於此同時,那高昂刺耳的報警器也響了起來。她不予理會,徑直走了進去,因為她有信心可以在島國政府的任何救援力量趕到之前幹掉目標。
櫻花組七名核心成員就在上智大學的校園內,想來應該是為了保密,他們將地點選在了校園內,以加班之類的藉口為由可以掩人耳目吧!不過這倒是替她省了不少麻煩,免得一個個去找。
“何が起こったのか!”(發生了什麼事!)
“あなたは誰?”(是什麼人?)
…
耳邊,一聲聲嘰裡呱啦的亂吠響起,彷彿走進了動物園一般,緊跟著,急促的跑步聲傳來,在她的前方,十數名穿著制服的男子手中拿著塑膠棍皆是一臉驚慌之色,他們之中,大多數人衣冠不整,有的甚至手中還抓著褲子,或許在他們的印象中,在島國的京都地區,是永遠不會發生這樣破門而入的情形吧。
“ろくでなし!”(混蛋!)
“%#¥%……&;amp;amp;”
這群保安一樣的島國男子在經歷了最初的驚慌之後,在見到孤身一人的葉寸心,而且還是一名身形看起來單薄瘦弱的女性時,他們狂妄自大的本性又暴露了出來,衝著她開始叫囂起來。
“支那人?”
“花姑娘?”
看著葉寸心完美的容顏,嬌美的身軀。他們彷彿在不斷地吞嚥著唾沫,眼中冒著幽光,口中也嚷嚷著一些侮辱性的話語。
他們之所以能夠一眼認出葉寸心不是島國人,並非是認識她,而是因為島國的女人與世界上的其它女人有著顯著的特徵。
那就是島國的成年女人背後都揹著枕頭一樣的噁心玩意,據說是源於許久以前,島國的人口太少,當時的天皇下令島國的女性統統都要揹著那麼個玩意,以便於隨時隨地與任何男人造人之便,久而久之就這樣流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