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之城推拒,緩緩覆著眼睛,若有所思的閉眸歇息:“去查到底是誰做的?”
“是,莫總。”湯沛抬頭,望過那扇緊閉的急診室門,
湯沛回神,各懷心事!
***
她醒來的時候,側臥的躺睡著,她看著眼前的一切,漂亮的壁燈,華麗的簾布,酒紅的原木地板,眼熟的環境,立馬讓她記起初夜的豪取強奪,連忙起身,卻被一股力道壓回去,肩背傳來一陣撕裂的痛感:“躺回去。”接著男人的聲音自耳邊響起。
她看清男人,蹙眉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那你想在哪裡?”
莫之城讓她繼續側臥的睡下,修眉一蹙,壓著聲色裡的慍怒的說:“你為我受傷了。”
那一句‘為我’,令她臉頰微微染紅,莫之城俯身,為她蓋好被褥,鈴蘭看著他一臉不悅之色,輕聲問道:“救了你,你毫髮未損,可為什麼你看起來很不開心?”
莫之城在她身邊坐下,撫過她的發:“因為你流了很多血。”
一語道破,鈴蘭怔了怔,她欲問‘所以呢’,卻覺冒昧,硬生生的嚥了回去,她看了看他。
“你傷口好的很慢,昏睡了幾天。”說著,男人眉心擰的更深。
“哦。”她輕聲應著,那他。。。有沒有發現別的異常?見他未吭聲,興許沒有。
“疼吧!”他問道。
“匕首刺進那一下疼,後來就沒知覺了。”她低語著,身體有些虛弱:“樹大招風,莫總可是四面樹敵。”她淡淡嘲諷。
“還不是你惹的禍。”
“我?!”
“秦少!”他輕描淡寫提及。
“是他做的手腳?!”鈴蘭有些詫異,可想起莫之城的話:“怎麼是我招惹的,那次賭場,莫總明明是借我挫秦銳氣,說到底我才是最後的受害者。”
聽聞,莫之城眼底含著隱隱的笑意:“你累不累?”
她點頭,肩背火辣的痛感好似被巨石積壓著。
“那你還有力氣給我頂嘴?!”
莫之城在她額頭彈了個爆栗子,鈴蘭吃痛的揉過額角,一時陷入了沉寂。
她看著他一直坐在身旁,又擔心這個模樣該怎麼回家?許多問題撞入腦中時,卻聽見男人喊著:“鈴蘭——”
那一聲很輕,她怔了怔:“嗯?!”
他沉默片刻,又問過:“那個時候。。。為什麼有勇氣,給我擋一刀?”
葉鈴蘭怔著,輕輕掩著眸底:“莫總,”
可她想避開,為什麼,那個時候為什麼有勇氣?她喃喃著:“有些累了,我想睡一會兒。”
莫之城看著她,良久的對視,到最後為她覆好被子:“你傷好之前,留在這裡養著。”
她眼下幾分驚訝:“我想回家。”直言自己的心思。
“不行!”他斬釘截鐵拒絕,容不得她回覆,莫之城低語:“你的傷未痊癒,一個人在家誰照顧你?”
“一個人生活過來,我已經習慣了。”言語間有幾分淡淡無奈:“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卻不料男人告訴她:“我也可以好好照顧你!”
終究抵不過男人的堅持,二來她的傷確實比她想象中更嚴重,銳器是刺中她的肩胛骨,有些損失,她整日裡有些昏沉,輾轉醒來,偌大的別墅寂靜無聲,耳邊有清脆的鳥鳴,與海浪的拍擊聲,又是一個清晨。
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是趴臥的睡著,像只令人生憐的小狗,她緩緩睜開眼睛時,卻看見男人清淨的臉龐,
與莫之城同居的日子,她由開始的戰戰兢兢,到後來的隨遇而安,倒也沒費多少波折。可這些日子以來,她睡主臥,他睡客臥,從未越過彼此的界